辨树莓和覆盆子,会耐心地用糖纸折一枚星星,会用手影模仿出各种小动物的模样。
他讨厌南序讨厌得力不从心。
路的尽头空空荡荡的,已经没有学生们的身影。
早知道就不那么讨人厌了,在南序离开前给南序还留个坏印象。
奥利弗瘪下嘴,风沙迷了眼睛,有点红。
一点点的泪光在他的眼里晃动,连着晃了好几天,在某个太阳在向西移动的午后,因为他错愕地揉眼睛,揉得一干二净。
“你们怎么又来了?”奥利弗诧异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喜悦,打量着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早在南序要出校前也有小组的成员问出差不多的问题。
“怎么还要去那儿?”
问的人没经过思考,下意识脱口而出。
南序说:“只是我要去,你们可以不去。”
那怎么行?
组里除了谢倾以外唯一一位诺伊斯的同学第一时间反驳。
可以看得出来他坚持走了“不理解但照做”的风格路线。
在几个院校学生中,诺伊斯人在迷茫时擅长掩藏好情绪,保持矜贵的形象。
在重新跟着南序踏入房区,那群闹翻了天的“讨厌”小孩们见到他们惊喜地尖叫时,他仍然还在游离状态,不适地摸摸耳垂。
直到抱着玩具熊的小女孩跑到他面前眼睛大而圆,郑重给了他一颗甜甜的糖:“哥哥我记得你,你喜欢皱眉,你还说你是诺伊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