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嗯。”
上回温斐来送上慰问关心的时候,跟南序提起来,真诚地叫南序放心,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没必要提,管理出了问题就整改,很平常的事就没说。”谢倾回得很平淡,不经意地带到下一个问题,“我是什么性格?”
他更执着于后者,抿起的嘴唇线条平直。
这个问题挺难回答,毕竟要用几个词概括一个人的性格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像肉食动物,表现得像草食动物。
不像好人,又表现得挺像好人。
而且南序从来没见过除了自己以外,阿诺德会在谁那里吃瘪,但是阿诺德经常接不上谢倾的话,似乎经常一听谢倾说话就血压飙升。
谢倾换了个提问方式:“你讨厌吗?”
南序随口说:“还行,不讨厌。”
谁会随便讨厌一个帮忙整理笔记的热心同学。
谢倾听见自己加速上升的紧张心跳回落,勾起唇,笑起来。
踩上这个石头,没想到又进入了一片新的天地,视野瞬间无比辽阔、无边无际。
高原上植被稀疏,草皮低矮,云朵近得要压下来,远处山峦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