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糊涂。可想要胡搅蛮缠,他又哪里是秦恹的对手。于是齐楚在小半年来终于体会到了,这位向来带着几分温柔的秦大调教师,发起火来是有多可怕。

不作死就不会死,于是就被收拾了好大一通。性事过后的齐楚乖的很,远远没有了最初张牙舞爪的劲儿。

秦恹侧卧着将脑袋抵在齐楚的枕头边,长臂一伸将人的半个身子搂在了坏里,一边抚着后背顺着毛安抚一边轻轻揉捏着齐楚的脖颈。“还酸吗?”

齐楚没吭声,转身就将头埋在了秦恹的胸口处,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秦恹皱了下眉,不动声色的将手顺着腰线从后背滑下,穿过浴袍手掌放在了臀部,小穴刚刚被上好药,穴口处还有些外翻,露出粉红的嫩肉,黑色的小洞些许肿胀,一张一合伸缩着,中指正在这可怜的小花蕊周围拨弄着花瓣,满满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齐楚一下子慌了,他是真的受不住了,急忙向后伸手握住正在作乱的手指。吭吭唧唧的说道,“这时候来问我了,刚刚可不见你手下留情。”

听着这小崽子的埋冤,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看来还是收拾的轻了。”

齐楚往秦恹的怀里蹭了蹭,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我知道错了,主人。”

秦恹怀里抱着惊魂未定的小狗崽子,觉得怎么说今晚也不合适再动手了。

揉了揉胸前毛茸茸的头,“喝酒通宵熬夜蹦迪,夜夜笙歌,挺长本事啊,是不是哪天打得你一周下不来床你才能老实。”

齐楚暗暗腹诽,我这哪里是出来找乐子,这是简直是给自己找了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