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不强,却又搔着人,带起一阵挥之不去的躁,又无关男女那回事。

身上的人哭得只剩颤抖,有温热的液体不断落下,肩颈那一片已经被湿透。

顶灯清黄只照亮了驾驶室,车大灯没开,程越生深皱着眉,看进竹林深处的黑。

他受不了,伸手去拨滑进他胸膛里的发丝,视线一移,又瞧见她撒开的衣摆上还有两张纸币欲落未落。

他定了两秒,抬手去拂落。

这一动作却惊醒了顾迎清,她松了口,直起身来跟他拉开距离,去找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