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她想让程越生多关注一下那边。
程越生说:“商综项目年利润可观,我去谈稳妥些,毕竟地产公司前东家是沈家,得提防有人暗度陈仓。”
许安融不满,无不讥讽地反问:“话倒是都让你说了,你跑北城跑那么勤,到底为公还是为私?”
程越生坐待客区的一张单人沙发上,闻言啪的将手中报纸一翻,再抖一抖,哗啦啦响。
“管为我公还是为私?”他斜瞥对方一样,理直气壮,轻描淡写,“事办妥即可,不该许总知道的,何必过问。”
许安融疾言厉色:“你以为我想管你的事?我怕的是你搞错重心误事!你以为我不知道,顾迎清最近在北城。”
程越生哼了声:“看来许总自己家的事还不够操心,还有闲心关注别人的行踪。”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赵柏相身体每况愈下,时不时去国外,为了隐瞒,每次许安融都随他一起去,装作是夫妻度假或是见客户。
然而许安融对赵柏相已经是相当厌弃,又不甘心离婚。
若是离婚,她儿子的仇谁来报?
老夫老妻平时尽量避开对方,每次相处都是折磨,两人互相冷着,许安融还得派人盯紧他动静,怕一不留神,赵柏相就把赵缙放进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