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看了眼那只描金边的精致碟子,手顿了下,刚伸过去,烟卷前段的灰烬正好自然掉落。
顾迎清故作轻松说:“如过你刚才指的是,我在你儿子的事上指手画脚了,我表示抱歉,我没有育儿经验,你要是觉得我说得不对,当我没说就好。”
“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
不知是不是她给他做了烟灰缸,他脸色好了些,说话时还算心平气和。
他问:“为什么程之兖离家出走,会到你这里来?”
顾迎清思考一秒,“难道不是因为他喜欢我?”
程越生直接道:“是因为他送你回过家,让他知道了你住在哪里。你应该做的,是像赵南川葬礼那天那样,拒绝他的邀请,保持距离。”
顾迎清脸上看似神情自若,却还是咋无意中挺直了背。
程越生捕捉她的情绪变化,又点了她一句:“妄图通过小孩,从他家大人身上讨到什么好处,不仅手段不太高明,还容易引人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