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嘉行的胯下已经涨起了一个半圆,沉甸甸的,形状十分可观,抵在周迟臀间存在感很强。

陈嘉行看不见的地方,周迟眉眼极冷,表情厌恶的有些一言难尽,他手里端着杯子,有点想在下一秒就狠狠掷在男人脸上。

啧,不是说不常回来住吗。周迟在心中轻声嗤道,果然是商人,更是位精打细算的老流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咣当一声,咖啡杯忽然被重重被撂在台面上,深色液体喷洒出几滴。

男人低头,嘴唇切切实实落在周迟的脖颈上,沿着白皙的皮肤上上慢慢啄吻,周迟才沉着脸把他胸膛抵开,下一秒下颚又被男人紧紧攥住,很不容拒绝的转向自己那边。

这么强势的动作,他的表情却略带迷茫。

“最近公司出了点事情...”陈嘉行声音低低的,闷闷的,年近三十岁的男人在此时显得有些疲惫脆弱,他慢慢吐出一句话:“让我抱一下就好。”

终于找到了不用费尽心思的地方,男人抱着周迟,眼睛安心闭上。

周迟的身体温热清香,抱上去舒服极了,像是十分体谅一般,少年转过身,轻轻抱住了他的脑袋,缓慢抚摸着后背。

他在安慰我,陈嘉行心想,安慰也安慰的不熟练,抚摸他后背的双手都在细细发颤,太可爱了。

哈,嘉宏出问题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连老天都在帮助他啊。周迟叹道。

他轻垂眼帘,像是某种猎食的动物,那双黑漆漆的眼眸深处,迸发出一丝兴奋至极的亮光,他手指撑在台面,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

公司出事,对目前的他来讲,只是百利而无一害,他早就在一周前将嘉宏的份额全都抛售了。

据周迟所知,包括于泽秋在内的很多参赛人员都投了嘉宏的股份,且份额不小。

周迟有些怜悯的抬手温柔摸了摸男人的头发,冷静残忍的想道,这赔钱货股票最近跌的越惨越好,倒是让自己的逆风翻盘显得更惹人注目。

也能为他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学神身份添砖加瓦。

周迟掩去了眸中的深色,颇为好心的开口:“您太累了,该适当休息几天。”

男人缓缓抬起眼,入目是周迟极为罕见的微笑,微挑的眼尾也全无平时的清冷寡淡,薄唇上扬,在深夜昏黄的地灯烘焙下,勾人的很。

他说:“陈总,时间不早了。”

冷白的脖颈上喉结尖尖的凸起,说话时微微震动。陈嘉行眼帘半阖,直勾勾的盯着那段颈子,没来由的,脑子里出现了种想法。

周迟皮肤白,掐上去很容易留印子,适合带一些项圈类的东西,配上漂亮的铃铛装饰,会随着他猛烈的动作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陈嘉行的脸上辨不清是什么神情,忽然开口问:“还没成年呢。”

“嗯,过几天的生日。”

还是个孩子啊,陈嘉行眸光不明的轻扫周迟的身体,少年个高腿长,发丝干燥柔软,骨架高高大大的,满是少年人的蓬勃劲儿。

两条腿固定在周迟的身侧,大手轻柔的抚过大腿边缘,他早些年在家里干多了农活,掌心内侧的茧子粗糙又硬,炙热的贴在少年紧实凉滑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