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迟略显凉薄的视线里,两个男生在地面上抱着非要把对方殴死的决心,打得越发勇猛,拳拳到肉,仿佛在周迟的注视下,输了是件多么尊严尽失的事。

祁阔真的打红了眼,拳风狠辣的连杨启也有些招架不了,眼角甚至都被捶出了淤血。

那天被于泽秋按在地上打,他自觉耻辱万分,转头就去泰拳馆报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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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打架结果来讲,训练确实颇有成效,杨启靠在墙面上,被祁阔大手用力攥紧了脖子,喉口时而嗬嗬的粗喘,偏偏他还要刺激祁阔,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笑容,说:“你知道你朋友都怎么意淫周迟吗?”

他一字一句,慢悠悠道:“说周迟腰也瘦,劲很大,被那条长腿缠在身上,或者抬到肩膀上...夹.紧了...”

“不知道有多爽。”

说话间,他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周迟,笑得放荡危险,他描述的愈发详细,仿佛那些话不是在对祁阔讲,而是在对周迟本人正面意淫。

他有点迫不及待要看到周迟有怎样的反应了。

周迟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冷眼旁观了一会儿,直接把一大盆凉水浇在他们头顶,这才施施然转身离去。

段煜像是选择性忽略了那俩人,尾巴似的跟在周迟身后,还在喋喋不休的问着:“你一会儿去图书馆吗?你真不去看看你的书?特别整齐。”

周迟懒得搭理他,径直走到了自己的桌子跟前收拾东西,正要离开时,又被段煜缠住了:“我还把你衣服给叠了叠。”

段煜太久没和其他人交流,跟周迟搭话也半天讲不到重点,但他还是想给祁阔穿小鞋,很不高明的提了一嘴:“今天下雪天,祁阔在睡觉都没给你收衣服。”

这时,不知道扬启又嘴贱说了什么,卫生间里又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动静大到仿佛要把卫生间拆掉。

周迟在心里冷酷残忍的评价:怎么不把对方殴死呢。

“你以为我很稀罕周迟吗?”杨启还没说完,他眼睛又被狠狠砸了一拳,一瞬间杨启差点以为自己半张脸都要废掉了,但他仍然很倨傲,还在大言不惭:“你对象早就被我...过好多次了。”

那一刹那,祁阔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一根弦崩掉了,脑子里气血回流,整个人神志不清,他抓着杨启的头发,要往洗漱台上撞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拦住了他。

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在最开始时,祁阔根本想象不到这个清清冷冷的男生会对他产生怎样的影响。

他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周迟,看着周迟眉心微皱,面带不赞同,对他说:“你想把他打死吗?”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祁阔拦着腰堵住了嘴唇,仿佛带着那点不甘心和怨气,他吻的特别狠,掐着周迟的下巴往下一掰,舌头长驱直入,右手把在周迟的腰间,他仍然记得杨启刺激他的话。

“那群人说周迟的腰好...”

他眼底透红,摩挲着周迟的腰侧,动作粗鲁狂乱,他太无措了,急切想寻求安全感,像宣誓领地一般将膝盖探进周迟的两腿间,带着恶意的向上顶。

他在宣告自己的所有物,谁都不能觊觎。

“呃。”

周迟两手都被掐着,分不出一点力气来扇他,他第一次被吻得这么深,祁阔的舌头在口腔里不加节制的横冲直撞,他每一口吐出的气息都被祁阔毫不犹豫纳入,转而又热气腾腾的灌给他。

在祁阔吻得着迷时,才终于松懈了一点,周迟寒着脸趁着这时候一把推开他,扬手就狠狠给他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