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我应该直接打死。”周迟目光寒意森然,扯起的那抹微笑讥诮至极。

赵屿怒意上头,把酒杯里的红酒径直泼在周迟脸上。

“要不是仗着有张好脸,能得到杨先生的眷顾...”

杨宴池挥挥手,他生生吞下了没说完的话。

周迟乌黑的发丝浸湿了,在夺目的光芒下闪着钻石般细碎的光芒,身上的衣服一边褪至胸膛下方,冒出一颗红艳艳的乳粒,即便是刚骂完人的赵屿,也开始记吃不记打的心痒难耐了。

真是个勾人的货色...他想,心里觉得面上过不去,屈辱的捂着自己的下半身。

男人的眸色逐渐转深。

双方都闹到这样鱼死网破的境地了,杨宴池依旧秉承着自个儿温和有礼的虚假皮囊,他的手指温热,顺着周迟尖尖的喉结向下滑,如同品鉴一方上好的玉石,反复摩挲来回研磨。

周迟闭着眼,眉毛难堪的蹙起,在漫无边际的抚摩中细细颤抖。

“上品。”他说。

指尖刚好停留在胸口处。

他身心倏然冒出一股酣畅淋漓的快感,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他也从来没在什么地方遇到这么合他眼缘的男生。

他柔声说:“我可以近距离品尝一下吗?”

周迟的一个“滚”字还未发全,男人已经先一步俯下头,双唇含住了他其中一枚乳粒,雪白的牙齿轻轻咬合,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外缓缓拉扯。

“没有奶可以吃,不过味道不错。”他的声音含混不清。

其余的年轻男人的目光如有实质般有存在感,滚烫异常,如同一把小刀,一寸寸剖析着双手被束在身后的周迟。

他们想干什么不难想象。

从那些毫不遮掩勃起的下体就能窥见。

“如果我是杨先生,我要把几把狠狠塞进他那张嘴巴里...”

“谁让他看起来那么好草,屁股被掰开了”

周迟受不了周围肆意汹涌的欲望,冷白的肌肤渐渐发粉,难堪的咬紧齿关。

再忍一忍就好了,横竖也不是没被这么对待过。

可那男人却偏不如他的意,一定要让他泄出一些呻吟不行。

他附着在胸口的吻十分狂乱,仿佛是一条才化为原型的恶狼,表面的斯文消失殆尽,强硬的扣住周迟不断向外挣扎的肩膀,舌尖飞速挑逗那颗已经硬硬的小红豆子。

周迟紧紧闭着双目,湿漉漉的发丝紧紧贴在额角,向来冷淡的表情此时泛起一股耻辱般的红晕。

看起来更想让人凌辱了。

收藏一块棱角分明的好玉,再花时间去耐心的搓平那些锋利的边缘,一直是杨宴池乐此不疲的爱好。

只是他从前一直没碰见属于自己的那块玉。

“你看起来很爽。”杨宴池开口,起身时唇角还与周迟胸口间粘连一条银丝,在摇摇欲坠中乍然断裂。

他意有所指的点点另外一边,说:“还没碰,就硬了。”

平时藏匿于严严实实的衣装中,看起来像个正经人。

其实一扒开,内里骚透了。

“别碰我...”周迟喃喃道,紧紧崩起的身体在身下唇舌并用的泽泽水声发出难堪的颤抖,他腾不出一只手,两腿即将并拢又被重重掰开。

“别看我。”

干净的粉色的小孔被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被所有人点评着很嫩很紧,草进去会有多爽。

“今天他要被操坏了。”旁边某个男人笑道,语气难掩艳羡。

“我可以舔吗?”杨宴池问道,也不等周迟拒绝的话说出来,已经将脑袋埋在他的两条腿之间,湿润粗糙的舌面不由分说的抵进去。

周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