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在床上睡觉,翻来覆去,久久难以进入睡眠。

耳边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压得很低,骚了吧唧的撩过耳朵,听得人浑身冒火。

终于,他实在受不了了,攥紧枕头狠狠掷在墙上,眉眼黑压压的一片。

也许是酒店提供的那顿晚饭太进补,他夜里燥热难耐,裤裆里撑起一个帐篷,顶得实在难受。

他开始给周迟发微信。

“宝贝儿,干嘛呢?”

“我去找你呗。”

等了好一会儿,周迟都没回复。

这段时间,周迟有多忙他能看在眼里,几乎整日没有一刻闲暇时间,眼睛底下那层淡淡的黑眼圈从来没有消过。

是时候该睡个好觉了。

杨启低头,那儿没消下去一点儿,他烦躁的啧了一声后,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最终又止住了迈向门口的脚步。

重新躺回床上,他闭上眼睛,手掌伸进了裤子里,打算自给自足。

眼前一黑,他脑子里又能回想起上一次和周迟做的场景了,跪趴在他面前,想向前爬却又被他捞了回来...

“发什么骚呢...“他的声音飘在空中,低不可闻。

周迟重重喘出几口热气,猛地从黑暗中睁开双眼,如果不是身体里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差点还以为自己沉在梦境中。

下一波律动再次降临,他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冲得眼前一阵发白,忽而又一片昏黑,有种内脏都被挤压的恶心感翻涌上来。

他有点不可置信的盯着伏在他身上缓缓抽.送的段煜。

平时里踹在一边的、被他呼来喝去的蠢狗,竟然敢色胆包天的骑在他身上。

令人头皮发麻的反感。

“滚出来。”周迟的声音寒意森然,仔细去听,似乎在竭力憋着什么东西。

段煜伏在周迟身上,闻声抬起头,一双常年不见光的眼睛露出来,全是依赖和崇拜,那股乌压压的癫劲儿已经被藏匿在了最深处,他巴巴的开口:“周迟,我好喜欢你。”

他的眼泪大滴大滴砸了下来,“啪嗒”一声砸在周迟脸上。

“周迟…谢谢你,谢谢你把身体赐给我一夜…我...”段煜几乎有点语无伦次了。

说着这种话,身体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减弱,反而愈发大力,那几颗不伦不类的珠子磨在最不可触碰的一处,直顶的周迟险些闭过气儿去,一截漂亮的颈子拼命向后仰,喉头不停的颤抖。

他神志恍惚,被那几颗珠子磨得腹中剧烈痉挛。

怎么会有这种折磨人的事情,怎么会有这种极致的感觉。

他十根指头死死的扣在段煜肩背上,修建平滑的指甲深深陷进肌肉中,带着恨意抓下几道血痕。

“周迟,我和他们比起来,谁更好?”段煜浑然不觉那股痛意,将身体重重的压下来,借着全身的重力向里凿,边不依不饶的追问。

“我是你最听话的狗吗?”

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人哪里还能分出心思回他这句话?

砰砰砰-

窗外的月光似薄纱,轻飘飘的照进房间里,也打在周迟白得晃眼的身体上,像是渡了一层圣洁的光芒,被压在身体上的信徒毕恭毕敬的“朝拜”。

他劲窄的腰腹高高拱起,几乎悬空在大床上,仅仅只靠连接在身体另一端的人支撑着。

他倒是很想张口骂身上这条胆大包天的蠢狗,却被捣弄的浑身剧烈发颤,脑中一片空白,一句话被生生打断数十次,薄唇更是咬的沁血一般嫣红。

“谢谢你,周迟,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段煜眼角还挂着几滴残泪,他盯紧了周迟,看这个自己奉若神明的人被干得那两颗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