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沉微哑:“记不清哪几个人了,很痛。”

“他们逼着我,差点把这里咬下来。”

虚情假意。

祁斯贤这样想,呼吸却不自觉的重了许多。

好似借了那些男人的手和唇,他就不是这个位高权重的身份,也不再是祁阔的小叔,正大光明且肆意放荡的玩弄面前的男孩。

“我看看。”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漠然的表情,像一块陈年老冰一般无动于衷。

周迟也在心里冷冷的嗤笑,这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

他就在祁斯贤凛冽的气压下,慢慢脱了身上的棉服,一颗颗解下扣子,车里暖风给的很足,倒不冷,但措不及防的接触外面空气,还是让他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疙瘩。

遇见冷风的生理反应,胸前那两枚红润的乳粒当着男人的面就颤颤巍巍的翘了起来,看似无师自通,十分淫靡。

“没有留什么痕迹。”祁斯贤淡声说,手指无意识搓了搓。

“嗯。”周迟答:“大半个月了。”

他的眼帘抬起,狭长的眼尾轻飘飘的掠过男人,一触即然之际,祁斯贤竟然先行一步转开了目光。

是欲望吗?好像也不是,如果他脑子里也全是那些肮脏不加掩饰的欲色,和茶室里那种冠冕堂皇的逐色之徒也没什么差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