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啊,怎么不爽,于泽秋微微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带了点恶意的微笑:“不愧是学霸,在什么地方都是无师自通,嗯...这倒也不对,毕竟我们周神也算身经百战了...这叫什么来着。”
“功到自然成?”
周迟没有回答,手心动作很慢,却也很到位,不多久,他掌心已经被冒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浸湿了,他任着于泽秋按耐不住的去啃他的耳垂,留下一片红痕。
“周迟。”于泽秋的声音骤然十分急促,牙齿狠狠磨了磨他的耳廓。
察觉到手心的东西猛地跳了一下,周迟从容不迫丢开了,在最关键时刻刹了车,抬起那只湿漉漉的手慢悠悠的在于泽秋脸颊上拍了拍,十分具有羞辱意味。
“你哥哥的车就停在门口,再见。”
话毕,他皱着眉拿着湿巾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手,抬腿离开,没有一点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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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泽秋也不要脸的挤进这辆车子里,堂而皇之的坐在周迟旁边。
他眼睁睁的看着周迟和他哥极为自然的接了个湿漉漉的吻,甚至瞧见那两人的舌尖在彼此口腔里转了一圈,险些牵连出一条颤巍巍的银丝。
“堂哥,你和阎家二小姐的订婚有结果了吗?”于泽秋笑眯眯道:“我什么时候能去吃喜糖?”
订婚?于言旭额角青筋跳了跳,从脑子里翻了半天才翻出来这件事,他挺冤枉,是两家的联姻,他没跟那位小姐见过两面就潦草的取消了婚约。
实话来讲,于泽秋挖了祁阔的墙角,而他也挖了朋友陈嘉行的墙角,两人倒是如出一辙,仿佛他兄弟的老婆娶来就是为了给他们偷的。
一个姓氏里出了两个这种货色,连于言旭自己都忍不住啧啧称奇的自嘲道,难道真是于家祖坟出了问题?
“想吃喜糖自己去买,于家没给你钱吗?”
于言旭下意识侧首看向周迟,然而周迟岂止不在意,那是完全漠不关心,甚至还生了几分看有钱人热闹的心态。
周迟看了会儿,觉得也没多大意思,心道这大号贱人和小号贱人凑到一块儿,一时也分不出谁贱的更胜一筹。
“小迟宝贝。”大贱人开口,又想过来亲亲他。
“周迟...”小贱人在对面笑嘻嘻的要来拉他的手。
周迟对此敬谢不敏,拿着自己的课本隔开两人的手,冷淡的拒绝:“别来烦我。”
.....
北京前门大街,一处很静谧的住宅内,警卫员守在门口,除此之外只有零星几个路人自住宅外经过。
被厚厚的帷幕遮住的房间略显昏暗,屋内肌肤磨蹭的轻微水泽声,肉体拍打的沉闷声,还有隐约从重传出的一丝压抑着的喘息,断断续续的飘在空中。
“小迟,我必须要和你解释清楚,于泽秋满嘴胡诌,我可从来没订过婚,身心可都在这儿清清白白的等着你呢...”
周迟有点腻烦的侧开脸,他懒得多听,压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