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阔的嘴唇凑上去,含着周迟的其中一枚红豆,舌尖裹着红肿的一小粒,用尽百般花样的嘬舔。

两条修长光洁的腿被搬到肩头,他看见周迟朝他皱了眉毛,唇线十分刻薄,手腕微动,在那巴掌马上就要扇在他脸上时,他的心绪一时激动,身下的硬物把持不住,急哄哄的就挺进了半个柱身。

“嘶...”周迟痛呼一声,那双冷而厉的眼睛终于舍得瞥向了他。

扣在祁阔发丝间的手指猛地施力,扯着他的脑袋往后拽,却丝毫动摇不了这条疯狗。

祁阔的那玩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之前周迟给他撸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头部略弯,硬起来的时候,几乎能翘到小腹。

恰恰好压着周迟最不可触碰的那一点反复碾压。

我...操啊,祁阔暗骂一句:怎么这么小。

是不是舒服的有点过了头,祁阔没忍住,又骂了一句,感觉自己额角都在爆青筋,太阳穴处的血液汩汩流动,险些不能思考了。

都要怪周迟,小洞里又紧又热,插进去没几秒就想射了。

他妈的,天生长着一副给操的身体。

单手掐住周迟的下巴,凑上去一个炙热的吻,祁阔发了疯一般挺动小腹,肉体发出的撞击声砰砰有力,他不停的在周迟唇边呢喃:“早知道这么爽,在酒店那次就该这样干了。”

“周迟...宝宝,宝宝怎么不发出声音。”

“不够舒服吗?哈,比起其他男人,我是不是还不够用力?”

“怎么不说话。”

他不依不饶的缠着周迟耳边念叨,声音带了点哭腔,仿佛遭了多大背叛,心里十分不爽,顿时生了攀比之意,下面一次比一次撞的狠厉。

他妈的,真是条疯狗,周迟咬紧牙关,竭尽全力不让喘息声流出来,一只手颤颤巍巍去够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周迟,怎么我每次给你打电话,都能捕捉到这种精彩的场面。”于泽秋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平静。

“打个赌吗?”他问:“证券杯上,如果我赢了你。”

“我们也做.爱吧。”

......

神经病。

额角滴落了几滴热汗,周迟垂眼,盯着身下泥泞的一片,轻笑一声,那股子少年心劲的胜负欲此时冒出来,当着祁阔的面儿,他扬起唇角,说:“好啊,你输的话要怎么办呢。”

证券比赛那点几万的奖金他已经看不上了,他想要的不是虚拟股市里飘渺的钱,而是货真价实的股权。

他从很早就知道,于泽秋有嘉宏内部认购的股权,如果他的判断无误,嘉宏的股价真的触底反弹了,那么于泽秋手里攥紧的股权就是香饽饽,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