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拿着摩挲多久,布料都有些磨毛了,那人面色还带着点痴迷,在周迟露出恶心的表情时,他面色微微发红,像是更兴奋了。
当着段煜的面,他丝毫不掩饰对周迟的觊觎之心,崩溃喊道:“我能怎么办,我一想到...就控制不了。”
“都怪你,周迟都怪你,我每天满脑子都是这些事,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又要硬了。”
“给我摸一摸好不好...”
段煜不假思索的扬手就是狠狠一拳。
当时的周迟眉头微锁,倒没有多生气,狭长的眼睛只是向下轻轻看一眼,嘴角平直,就溢出一股子傲慢刻薄的味道。
他轻声道:“蠢货,我觉得你应该先去看看脑子。”
周迟说出这句话时,旁边的段煜表情有些不自然。
想到这里,周迟的面色止不住的有点厌恶,他对谁的印象都不深刻,更遑论这种平平无奇的小角色。
正要抬脚出门时,他感受到身后一道森冷晦涩的视线。周迟眼帘一掀,才要回头,就被用手蒙上眼睛,整个人被狠狠扑到墙壁上。
胸膛砰的一声撞在墙面,周迟疼得闷哼一声,两手被牢牢的束缚在身后,滚烫的鼻息哼哧哼哧喷在后颈上,喘得像条鬣狗,巴不得下一刻就撕咬上去。
森森白牙张开,毫不留情的咬下一个深深牙印,还在朝外冒血珠,像在宣誓领土一般。
舔舐着脖颈后的铁锈气味,身后的人像是更兴奋了,一只炙热大掌已经按耐不住伸向臀后,急促的揉捏着韧性软弹的臀瓣。
硬邦邦的东西牢牢抵住他臀缝,砰砰得撞着。
“祁阔。”蒙上眼睛,视觉一片黑暗,周迟声音冷沉,厉声喝道:“松开。”
“我不。”祁阔牙齿蹭在周迟耳廓边,眼眸里幽黑暴戾,唇角勾起,声音嘶哑难听:“装什么,你不喜欢这样吗?”
有多久没切实的搂着周迟亲过摸过,连祁阔也不记得时间了,他一嗅到周迟身上熟悉的味道,眼眶就忍不住发热。
凉薄的唇,咬上去,软软弹弹的,很有韧性,每次他舌头黏答答的舔进去,都会被抵开。
这么长时间,他做梦都在想着这种滋味,想到半夜睡着睡着忽然开始落泪,惊醒后闭上眼睛,手指伸进裤裆,另一只手抓紧周迟的床单粗暴的自慰。
“滚开。”周迟的嗓音厌弃又不耐烦,他还有重要事情办,没空跟祁阔掰扯。
很轻的一声笑,充满了讥讽。
“周迟,你说过,不会喜欢其他人。”祁阔低声的笑,似痴似狂叹道:“现在我才发现,你是个没心肝的....婊子。”
可他胯下之物还在牢牢抵在周迟的臀瓣,随着周迟的扭动,肿得更大了,祁阔紧紧贴着周迟的脸,眼睛半眯,跟喝醉酒似的晕乎乎的,掐着周迟的脖颈,面露痴迷又魔怔,呢喃道:“我真想把你锁起来。”
刚刚他在暗中窥视,亲眼看着周迟修长的手指摩挲过那块布料,他看得真切,那么一小块布料,什么也遮不住。
周迟皮肤白,不用想都知道穿上去有多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