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才等经学和言论大家面前,多少显得有些不学无术,被许多人耻笑。
天保年间,许惇意气风发,留著美丽的大胡须,有一天,文宣皇帝吃了酒,忽然拔刀割掉他的美髯,要收藏起来,许惇惊惧,甚至都不敢再留长胡须,也不敢再露头,后来等高演上位,就请求外放刺史,躲开庙堂的漩涡。
没成想,哪怕是到了这地方上,还是摆脱不了这些烦心事。
别驾多少为许惇感到不值。
许惇看起来却不是很在意,这些年的经历,让他早已习惯了这些事情。
他看向了这位别驾,开口说道:“过了秋,我就要请归庙堂,这地方的事情,我也不想理会了,只想谋个闲职,安度晚年。”
“你颇有才能,待在此处,著实浪费,我过去跟魏收等人相识,虽算不上友,却也能联系的上,我给你写封信,你拿著去投魏收他们吧。”
别驾低著头,绝望的说道:“我自出太学,经历了许多地方,做了许多官职,只是没有地方可以容身,此番许公要回去,那我也就辞了官,安心在家治理经典,再也不外出了。”
许惇长叹了一声。
他缓缓抬起头来,饱经风霜的脸上带著些悲凉,“世道如此。”
“便是如杨愔这般,做的宰相,总领朝纲,又有什么用呢?在家读书也挺好,挺好。”
两人正谈论著,下一刻,便有州吏满脸惶恐的冲进了屋内。
“许公!!”
“不好了!”
“有贼人袭击了城外的匠人营地,东城门已经被贼人夺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