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下车队,将真正押送钱粮军械的车队藏在肆州,其余人带著在那里等候的粮车继续前往就是了。”
“朔州这里有高淹,故而不能进城,粮车靠近朔州境内的时候,就可以丢车逃跑。”
“只要不让高淹在第一时日看到粮车就好您这里就咬死了粮车已前往朔,有各部核查为你作证,沿路各州也有过所核查作证,朔州便说不清楚了。”
崔昂抿了抿嘴,低声问道:“那真正的钱粮.”
“崔公!此番事是为了天下,岂能计较那些钱粮?!”
“和公,不是我计较,只是要做这样的事情,上下总是需要打点的,押送钱粮的官吏,甲士,哪一个能少?”
“我给你三成”
“和公!我并非是为了自己谋利!我是为了这件事能成功啊!这钱粮军需半年才运送一次,三月与九月,这次机会若是错过了,可就要等到九月!”
“四成!不能再多了!”
两人在书房内商谈起了大事。
而在书房外,一人压低了身体,听的很是认真。
那人警惕的看著周围,又将头贴到门上,听的清清楚楚。
他咬著牙,眼里满是愤怒。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这人赶忙逃离。
很快,这个男人就换了衣裳,领着几个亲信走出了官署。
门口的小吏看著他,赶忙上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