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见不到,弹奏乐器和唱歌的我竟一个都不认识!”

祖珽赶忙请罪,又叫来了奴仆,两人大声的说了些什么,许久之后,祖珽方才回来,坐在了高元海的身边。

他的脸色复杂,低著头,可怜巴巴的模样著实让人心疼。

“高公,这都是我的过错,下次,下次我定然将他们都请过来.”

“祖君,你向来是最会玩耍的,过去也不曾出过这样的事情,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就不能现在将人带过来嘛?”

听到高元海的质问,祖珽苦笑著说道:“高公啊,我很早就派人去请他们前来,做好了宴会的准备。”

“谁知,朝中有一位贵人连著几天设宴,不许他们外出,将他们都留在自己身边,我的人连门都进不去。”

高元海勃然大怒,“是哪个”

他脸上的怒气一消,低声问道:“不是在皇宫吧?”

“不是。”

“彭城王府?”

“不是。”

高元海的怒火再次回到了他的脸上,他当即抬起头来,“是哪个狗贼敢这般猖狂?!合该他一人设宴享乐不成?!”

祖珽看了看周围,低声说道:“是那位大王啊。”

“大王?邺城的王多的是,哪个敢说是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