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十几个兄弟,如此功劳,你看他方才到朔州后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竟是说什么朔州兵强,还想要问罪呢!”

“当下让我们散到各地去,我想也是这厮信不过我们,他要用他的朔州兵,那就让他用去!”

“我们在前线关津,又多战事,捞取军功的机会那么多,何必管他呢?”

那位发问的军官想了片刻,当即也点头,骂道:“也对啊,这狗东西,说真的,他要是带著我出去作战,我非得从背后射他一箭!”

“能立功就好!不管他!!”

高阿那肱无助的站在狂风之中,看著精锐们越走越远,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直到他们完全消失不见,田子礼这才笑呵呵的看向了他。

“高公。”

“田君。”

“嘭。”

田子礼用刀柄击打高阿那肱的腹部,高阿那肱惨叫了一声,当即蜷缩起身体,跪在地上,田子礼又用刀柄狠狠砸他的头。

“老狗!你方才是在迟疑什么呢?!”

“想要坏将军的大事吗?!”

“方才还敢对将军无礼,你是想死吗?!”

高阿那肱倒在雪地里,惨叫不止,田子礼也不知打了他多少次,打得他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直呻吟,田子礼这才令人将他抓起来,凶狠的说道:“再敢有下一次,非剥了你的皮,令军士们分食!”

高阿那肱此刻是真的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