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太有能耐,故而不能完全托付。”

听著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伊娄不知该如何言语,只是大汗淋漓,不断伸手擦汗。

姚雄看了眼他,又说道:“这伊娄公跟那尉公,都是边塞里少有的真正做事的人,也是被派过来做事了当真是没天理!”

“啊我.庙堂定是有.有考量的。”

伊娄脸色苍白,不太想卷入这个话题。

田子礼这才开了口,“你们二人勿要胡说八道.这是陛下信任兄长,信任伊娄公,方才如此重用。”

这两人便不再说话了。

刘桃子平静的看向了一旁的伊娄,“我将全州交予你,防务上的事情,你不必在意,自有我来解决。”

“你要做的,便是如过去那般,让这里的百姓们能活下来便好。”

听到这句话,伊娄再也忍不住了。

“将军.当下就有一件大事啊!”

“哦?”

“我的人去不得金河!”

伊娄满脸的纠结,他解释道:“将军,金河本是周地,是前不久才夺回来的,这里紧挨著周人,左右没有能仰仗的山川重镇,周人的斥候几次能城门外经过,城内甲士却不能治”

“我派去的官员,根本无法进城就被诛杀,城内甲士外出,时常还遭受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