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逃脱,好让陛下取全歼之功怎么从您嘴里说出来,便像是他盼著陛下失利呢?”

刘洪徽笑了起来,“是大王误解了,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来?更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啊。”

“那便不要说这般容易令人误解的话。”

高长恭冷冷的说道。

刘洪徽脸色一凝,看向了别处,没有理会。

高演瞥了一眼这位大侄子,“长恭,岂敢对你姑父无礼?还不请罪?”

高长恭这才行礼,“姑父恕罪。”

“无碍,无碍”

刘洪徽没有再开口,只是眼神却颇为凶狠。

他们家跟回洛亲近,是父辈的交情,如果不是刘桃子,此刻顺阳王就应该在塞外发光发热,再立军功,甚至能一步到庙堂里担任重臣之位。

可就是因为这一钱汉,竟落得如此下场。

那厮还敢随君出征??他是个什么东西?!

刘洪徽眯著双眼。

且等著吧.早晚让你知道得罪了我们是什么下场。

就在此刻,忽有斥候急匆匆的冲了过来,拜了高演,打断了这压抑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