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引领了其余的诸多部落,他们也学会了去买这些来自中原的读书人,并以他们为官,帮助自己设立正经的官职,更好的统治部众。
娄睿跟他们挨的很近,几乎就是撞在了一起。
他低著头,看著面前这些行礼的使者,也不回礼,直接将为首者给抓了起来,手抓著对方的脖颈,上下打量了起来。
忽然间,娄睿嗤笑了起来,“我当是什么突厥人,你这相貌,不是齐人吗?”
那使者认真的说道:“祖上曾是幽州人。”
“何以事贼啊?”
“我家可汗虽居于塞外,却对士人礼遇有加,有功必赏,不会哄骗他们,将他们卖去塞外,算不得贼。”
听到使者的话,娄睿哈哈大笑,一把推开了他。
“我与你们没什么好谈的,之所以不杀你,只是想让你活著去给他们传话,来人啊,将其余几个都给我砍了,将这个割掉耳朵,送回去.”
几个使者大惊失色,为首者骂道:“当初齐国派遣使者到我们可汗处,却是不曾亏待,怎么当今到了此处,却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我们奉可汗天令,前来商谈大事,竟落得如此下场!!”
站在不远处的伊娄太守也是待不住了,快步走上前来,劝说道:“娄公,不能如此对待使者啊不如先听听他们要说的”
娄睿冷哼了一声,“与他们有甚好说的呢?当初文宣皇帝还在的时候,他们低头求饶,方才被放走,当下文宣皇帝刚刚逝世,他们便派人进驻我故镇之地,更想勾结伪周,我便不顾那伪周,也非要领著大军跟那什么可汗分个死活!”
他愤怒的看著那使者,“回去告诉你家可汗,我既来到了此处,便一定率领大军前往讨伐,要么他死,要么我死”
使者头子都惊呆了。
他再次看向了那位太守,伊娄太守忍不住说道:“娄公啊!!勿要动怒,这些事.便是有这些,也不该对使者动手,过去我们派遣使者,他们也不曾羞辱,不妥,实在是不妥!”
娄睿沉思了片刻,问道:“他们真的不曾羞辱我们的使者?”
“不曾,不曾。”
娄睿点点头,再次看向了面前的使者,“既是如此,我也不羞辱你们了,且说吧,你们何以至此?!”
使者松了一口气,可被娄睿如此恐吓了一番,他的思绪全乱。
他这次前来,本来是要给大齐边塞施压,让他们对袭击摄图牙帐的事情给个说法。
可如今看来,以这位刺史的鲁莽暴躁,倘若再开口要说法,怕是不能活著回去了。
使者改了口,“刺史公,我们此番前来,是为了问清楚齐国为何要袭击我们的牙帐。”
“你们的??”
娄睿再次大怒,“分明是你们先派人进驻我国,怎么倒成了我们袭击呢?”
使者也很生气,“娄公何出此言?辛山之边,乃是柔然人的故土,我们击败了柔然,进驻了此处,怎么成了齐国的领地呢?”
“呵,使者可真善忘,当初你们袭击柔然,追击到我边塞,柔然人向齐国求援,文宣皇帝领兵出征,护下了铁伐可汗,并且允许他们与归顺的高车人在辛山周围放牧。”
“这里怎么就不属于我齐国所有呢?”
使者急得脸色通红,“可那些柔然人又叛出了齐国,还被你们所击溃!!”
“怎么?他们叛乱,莫非这赏赐给他们的土地也就换了主?”
“按著你的说法,若是我今日在朔州起兵,再被庙堂击杀,那从此这朔州是不是也就不归齐国所有了?”
使者哑口无言,只是辩解道:“你们不曾派人去治理!”
“所以你们就给抢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