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外头处理,今年又没什么商贾,这些骨头,毛皮都卖不出去”
刘桃子面无异色,他甚至还探头看了看那毛皮,随即摇头,“没剥好,损了价。”
破多罗一愣,随即更加确信。
就如刘桃子所说的,众人所准备的大餐,便是那狍子肉,将其煮烂,剁碎,用麦粟和之,尽可能的多放水,再煮上一遍,这肉粥便够大家闻一闻肉味了。
大家围坐在了屋内,中间有篝火,篝火边摆放著石队。
坐不下的那些人,就坐在了周围的侧屋之中,房门大开,彼此也能看得上面。
那些强壮的鲜卑人也是坐在他们的身边,大家一同吃著肉粥,嘴里喷著浓浓的雾气来。
老头擦了擦嘴角的汁水,看向了一旁。
那人拿出了一牛角笛,开始缓缓吹奏。
笛声悠扬且悲切,带著一股道不明的悲伤和落寞。
破多罗抬起头来,哼唱起了歌。
次日,众人起了身,整个乡野已是变得极为热闹。
老老少少,有的骑马,有的徒步,皆是在外走动,步伐匆匆。
整个乡野里的粮食格外的短缺,他们只能是趁著天气不那么寒冷的时候,外出弄些吃的。
破多罗带著刘桃子来到了门口,“这安平的县兵,不能超过五百人吧?”
“四县,我要两千人。”
“啊?四个县的你都要从这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