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急著将刘桃子送走,用了很大的力气,惊动了很多人,这些人都觉得,刘桃子与陆杳有亲。

刘桃子在黎阳四处乱咬,他们不敢去找刘桃子质问,就纷纷来找陆杳,让陆杳给个说法。

陆杳还能给什么说法呢?!

陆杳也很委屈,他抬起头看着刘桃子,眼里甚至带点哀求,“刘君啊,当下庙堂局势杂乱,新圣登基,杨相便急着要解决陋政,朝野内外,官员惊动,皆有怨言真不知何时便会出现大动乱,在这个时候,一举一动,都会为人所用.引发大骚乱,最后卷入祸事,那便只有一死!”

“刘君尚且年轻,如今还不曾立冠,便已是一郡之尉,这做官做事,都不能操之过急,刘君到达博陵之后,当以大局为重,多听取贤才的劝谏,维持好当地的治安”

“刘君当下升迁虽快,可名声却不显好,或许有人觉得刘君太过酷烈,靠著简单手段,做个九品八品倒是没什么问题,可要成就大事,还是要以贤良的名声得到众人的认可啊。”

“刘君觉得呢?”

刘桃子点著头,“陆公所言有理。”

陆杳当即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赶忙看向了一旁的钱主簿,钱主簿迅速起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他就再次回到了这里,手里还拿著一个盘,上头用布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