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喘吁吁的回到了城门口,他皱了皱眉头,决定绕开了此城门,来到了西城门,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却是不敢再从县吏面前过了,他快步走到了郡吏那边。

郡吏凶狠的盯著对面的县吏,面对这小人物,实在提不起什么心思,只是随意看了看过所,便挥手驱赶他进了城。

男人的步伐极快,进了城,便朝著西市狂奔而去。

城门口的县吏眯起了双眼,看著男人远去的方向,叫来了一人,低声吩咐了什么。

片刻之后,男人抱著一个小包裹,从西市走出来,就是连竹篓都消失不见。

男人死死抱紧了怀里的小包裹,麻木的朝著自家快步跑去。

来到了门口,他便急促的敲起了门。

敲了许久,也不曾有人开门。

男人发了狠,用力撞开了门,踉跄著稳住身体,院内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能遮挡住视线。

在内屋的台阶上,女人趴在地上,保持著爬行的姿势。

两个孩子依偎在母亲的身边,此刻也是一动不动。

男人愣在原地,他想说些什么,“额,唔”

他张开嘴,可从他嘴里出来的不是话,倒像是受伤野兽的呜咽。

他就这么呜咽著,手没了力气,包裹掉落在地上。

洒出了一地的粟。

“就是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