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吃力的抬起头来,看向桃子的眼神是那般的凶恶,“我非诛你全家.”
桃子拔出刀来,一手抓著他的头发,将那人的头往前拽,露出了他的后脖颈。
“你要做什么?!”
“噗嗤!”
桃子一刀砍下,竟是将他的头摘了下来。
血液从脖颈处喷射,染红了桃子的半边身。
桃子拎著人头,手持刀,走进了第二间房内。
他上前,用沾染了血污的手扯开了对方嘴里的布帛,开了口。
“伱是什么人?”
这人却不敢再骂了,他盯着桃子手里的人头,咽了咽口水,惊惧的看着桃子,“你竟下死手,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所以才要问,你是什么人?”
“我要见县令!”
桃子点点头,丢下了手里的人头,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发,开始往前拽。
就在此刻,狱小史快步走了进来,“游徼公,路丞来了.就在门外”
桃子仍然抓著那人的头发不放,“请他进来吧。”
“唯!”
很快,路去病就出现在了桃子面前,看著地上的人头,又看著桃子手里那人,他赶忙上前,“松开,快松开还不曾审,你怎么能杀人呢?”
他拉扯了几下,终于让桃子松了手。
“这是怎么了?说是有人教唆城外的亡民造反?怎么回事?”
路去病很是紧张,刘桃子示意身边的人,“我也不知道,这刚开始问。”
“我已经派人告知了县令,他很快就要来”
桃子皱了皱眉头。
“你告诉他做甚?”
“城外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根本瞒不住,还不如尽早告知。”
路去病看向了一旁的贼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你勿要让这癫子靠近我!!”
“那你且告知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否则,我现在便离开!”
“勿要走!!”
“我叫高处忧,被他杀的这个人叫高来舜”
他们正在说著,外头却有不速之客到达,钱主簿正要走进狱院,狱小史便挡在了他的面前。
“敢问公是去哪里?”
“我去哪里还要跟你禀告嘛?让开!!”
“游徼有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游徼??你用游徼来压我??”
钱主簿大怒,他上前推搡狱小史,想要强行闯进来,可狱小史死死堵在门口,他竟是推不动。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就在他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时候,县令快步走了过来,他身后跟著诸多职吏跟甲士,狱小史令身后的小吏进府告知,自己急忙让开了道路,在一旁跪拜。
钱主簿险些要给他一脚,“你怎么不继续挡著路了?!”
陆杳到达这里,却没有心情理会这种事,他让众人等在门外,带著钱主簿便走进了牢院里。
刘桃子跟路去病早已出来迎接。
看著半个身子染了红的刘桃子,无论是陆杳还是钱主簿,此刻都格外不安,陆杳赶忙问道:“城外出了什么事?可有伤亡?”
听到这句话,路去病眼里的不悦消散了些,“未有伤亡。”
“那就好那是出了什么事?”
路去病赶忙将城外所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县令,陆杳听闻,却是皱起了眉头。
“姓高?”
陆杳走进了第二间房,亮明了身份,“我是成安令陆杳,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想要作乱?!”
众人站在他的左右,皆盯著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