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个梦好真,我差点就醒不过来了。你不可以陪葬,我好想你……好疼啊。”

他说得有些语无伦次的,但是薛时野就是懂了,心疼得无以复加,轻声问着:“哪里疼?”

安连奚摇了下头,“薛时野,你亲亲我。”

薛时野眼中划过一抹痛色,垂首亲了亲他。

安连奚嘴唇张合,语调格外绵软,“我好累,手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