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摸我。”
楼烟蔷打开他的手。
方南雁一点也不惶恐,这位司长大人,总是带着一股骄矜的劲儿。
他的胳膊假意乱挥,最后攀在楼烟蔷的肩上,臀部和他的性器紧紧贴合,深入到一个难以企及的地方。
两人都是舒了一口气。
方南雁靠在他的肩头,悄悄啃他的锁骨。
“我都没有咬你。”
楼烟蔷掐着他的脸,不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奈何这一扭,方南雁的鼻尖擦过一个敏感的小东西,哪怕对方没有表示,方南雁也知道是擦过了什么。
他脑子里又闪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猛然张嘴,一口含住了对方胸口的小茱萸。
方南雁清楚记得,早上,他瞧见过,楼先生皮肤白,胸口那两点也是柔柔嫩嫩的样子。
含住的那一刻,他感受到,楼先生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祈祷方同志明天还能见到日出。
上来
被草了大半夜,方同志最后睡在地上。
他打了地铺,睡得软乎乎的,而床上的楼烟蔷还在生闷气。
他嘬了楼烟蔷,楼烟蔷发狠地又干了他好几次。
难道不应该消气了吗?
方南雁趴在地铺上,抱着枕头,叹息,不懂。
他闭上眼睛,缓慢入睡。
没心没肺的人总是睡得很快,心思细腻的人还在伤神。
楼烟蔷辗转反侧,睡不着,嗓子痒。
他忍了又忍,却还是低声咳嗽起来。
方南雁觉浅,马上惊醒,他麻溜地爬起来,倒了热水送到楼烟蔷身边。
“楼先生,喝点热水。”
楼烟蔷咳得脸上泛红,不太舒服地靠在床头,方南雁一摸,他体温有些高。
竟是发热了。
不会吧?他们做的时候,楼烟蔷一直穿得整整齐齐,绝对不会着凉。
那就是做完去洗澡,着凉了。
楼烟蔷喝了热水,嗓子还是不舒服,深为幽怨地看了方南雁一眼。
奈何对方本本分分,老老实实,一心一意地给他倒水,拿药,根本挑不出错。
他不是爱胡乱挑刺的人,一时有气没处撒。
方南雁又找佣人泡了清肺镇咳的水,拿给楼烟蔷喝了几口。
“楼先生,好些了吗?”
“嗯。”
楼烟蔷闷闷不乐地倒下,方南雁给他掖好被子,乖巧地回到自己的地铺。
看上去竟是很高兴的样子。
睡地铺很高兴吗?!
楼烟蔷不高兴了,“上来。”
地上的方同志浑身一僵。
上......哪儿?
“聋了吗?”
方南雁磨磨蹭蹭地站起来,抱着自己的枕头,安分地离楼烟蔷很远。
“靠近一点。”
方南雁挪了一寸,想着把握一下分寸感。
楼烟蔷索性一把将他扯过来,当一个抱枕,专门用来搁自己的胳膊。
方南雁胸口横了一只胳膊,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但他适应力极强,依旧睡着了。
黑暗里,楼烟蔷睁开双眼,听到对方平稳的呼吸声,他转过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两个黑乎乎的东西,带在耳朵上。
这段时间,楼烟蔷一直在S市视察,但找方南雁的频率并不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