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脾气一天比一天大,到底像谁?
“干什么呢?气性这么大。”
楼烟蔷扫了他一眼,“你抓了人去家里关着?”
楼天宜挑眉,哦,刚刚那个杯子是摔给他听的。
“你从哪儿听来的?没有的事。”
楼烟蔷见他还嘴硬,一板一眼地说:“方南雁被你带走之前,就向我报备了。”
闻言,楼天宜倒是笑了,“哦,那你们俩是和好了?”
楼烟蔷皱着眉看他:“跟这有什么关系,你赶紧把人放了,法治社会。”
“等他说出我想听到的话,我就放了他。”
楼烟蔷实在搞不懂老楼在想什么,“毛病?有什么事情不能问我,还非得他说?”
楼天宜是不想自己做这个坏人,让他们小两口自己商量去,但他们一个赛一个嘴硬,让人怎么好?
“那你说,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
楼天宜双手抱臂,直接把问题抛给楼烟蔷。
楼烟蔷倒是愣住了。
什么关系?
糟糕透了的关系。
他其实从来没有认为方南雁和班长很像。
性格是天差地别,除了眉眼有几分相似之外,没有任何地方相似。
他也是到了Y市,看到和战友一起走来的方南雁,才发现原来他和班长那么像。
方南雁从来没有当过别人的替身。
楼烟蔷对班长也并不是爱意情愫。
若是爱,他不会留方南雁在身边。
既侮辱了那个感激尊敬的人,也糟蹋了别人的感情。
时间过了太久,除了耳朵的伤痛时刻提醒他过去的一切,已经没有任何和过去相关的记忆点。
楼烟蔷一想到这些就心烦,他不想承认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从未对方南雁表明心意,方南雁也只是恪尽职守。
他们互相索取,又互相克制。
这样的关系是最简单,什么时候想抽身离开,都可以随意选择。
他们之间的关系,放开了说,总归是麻烦多。
原本能算是知遇之恩,要是哪天公开了婚事,则是以权谋私。
这段关系,早在方南雁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就该结束了。
他不说,方南雁也不说。
可南墙不会因为他们的逃避而消失。
“我们没有和好。”
楼烟蔷抓起枕头,往老楼身上砸了好几下。
他不想思考那么多,把自己的思维搞得乱七八糟。
可楼天宜总是在用各种方式逼迫他,催促他早做决断。
楼烟蔷心烦至极。
他怨楼天宜挑破这层遮羞布,也怨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
“好了,别动气。”
楼天宜抓住枕头,刚想叹气,就见楼烟蔷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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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有彩蛋,但并未敲开。
我儿被搞流产了
小腹一阵坠痛,楼烟蔷倒在床头,医护前来检查,最后又一窝蜂地离开。
楼天宜松了一口气,张嘴想要把孩子的事情给他说一声,干脆这个坏人就自己当得了,结果兜头砸来一个枕头。
“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呢?”
他愤愤地把枕头摔在地上,楼烟蔷身上不舒服,整个人和炮仗一样,一触即炸,“不想看见你在这晃来晃去。”
楼天宜气得转头就走了。
楼烟蔷钻出被窝,见他关了门,冷哼一声。
楼天宜火冒三丈,刚走到医院门口,就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