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担心地让他去看医生。
“不去,起早了难免不舒服。”
他以前就是这样,起得太早就会恶心想吐。
方南雁劝了几句,反倒把人劝得火冒三丈,吃了个苹果,楼先生又活过来了,“你别吵我了,该干嘛干嘛去。”
方南雁叹息一声,劝不好,只能握着他的手,把他冰冷的手捂热,楼烟蔷只留给他一个眼白,抽手就走。
他意识到,楼烟蔷并不是在生眼前的气,还在气一个多月前的事情……
“还在生气啊?”
他从背后抱住楼烟蔷。
他知道楼烟蔷心里有他,而他也想楼烟蔷了。
不要因为闹别扭,让两人相处的时间尽是不愉快。
楼烟蔷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方南雁早已不会惧怕他的审视,反倒带着笑扑上去,猝不及防地亲住了他的嘴巴。
以他对楼烟蔷的了解,只要对方肯审视他,就说明他们的关系还有修复的可能。
他紧紧抱住大领导的腰,两人身高相当,靠在墙边接吻。
他依稀听见楼烟蔷得意地哼了一声。
似乎在说:是你先垂涎我的,回应你,只是礼貌而已。
当真是很楼先生。
方南雁随手把他推进了一间更衣室。
这边的隔音很好,又是单间,只要不闹出大动静,不会有人发现。
他按着楼烟蔷亲吻,腰抵在桌面上时,楼烟蔷不满了,不该是这样被人压制的局面。
他满不高兴,扯下方南雁的裤子,一举操了进去,方南雁皱着眉头,倒吸一口冷气。
这次轮到方南雁被压在桌面上,楼烟蔷顶开他的双腿,深深地操进去,顶了好长时间,终于将那紧致的腔口撞开一条缝,他使劲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将那湿软的小口操开,茎头深入其中,被紧紧套着。
“谁让你,上次,冒犯我的。”
楼烟蔷一向恶劣,只有他会对人如此不知控制,双手钳制住身下的人,完全不收敛力道,每一下都挂过柔软的敏感点,以最粗暴的方式让他的生殖腔臣服。
方南雁低笑一声,他知道楼烟蔷一直憋着闷气,这回发泄出来也就好了。
这场性事格外漫长,楼烟蔷像是要把上次在方南雁这里吃的亏,全报复回来。
“谁允许你咬着牙了?哑巴了?上次不是很会说吗?”
楼烟蔷居高临下地拍拍他的脸,指尖拂走他脸上的热汗。
“我可没拿毛巾把你嘴堵上,说话。”
体内的硬热一直捣在最深处,搔刮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带起酸麻的快感。
听着他的话,方南雁不仅不慌,反倒笑着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去揉搓他柔软的红樱。
他都能想象出那里的样子,粉粉嫩嫩的软糯,需要吮吸很久才会微微立起,一般情况都是又软又香,让人咬住就舍不得松口。
楼烟蔷不舒服地把他的手抽走,不满地往他身体里撞,捣得生殖腔里全是水,他厌恶方南雁的沉默,总想把他弄出点动静。
但方南雁闷闷地去摸他的同时,楼烟蔷看见他下面更硬了……
他真的忍不住想一巴掌抽死方南雁。
“你真是个变态……”
“是……我……承认……”
因为他操得太狠,方南雁的话语断断续续,但笑意不改,楼烟蔷看明白了他眼里的含义:
我承认我是变态,能再摸摸吗?
楼烟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捏住那欲液横流的茎头,堵住那个小孔,快速且用力地撸动,配合着身下的挺动,把人干到高潮。
生殖腔吸附着他,大股淫液喷在敏感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