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缠着和他接吻,柔软的舌尖勾着彼此,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楼烟蔷被他亲得恍惚不已,那股子焦躁还在翻滚,脚难挨地踩着方南雁的胸口,方南雁顺势抱着他的腿,角度刁钻地顶了两下。
热汗滴落到泛红的腹部,方南雁握住他硬挺的性器撸动,穴肉敏感地紧缩了两下,吸得方南雁头皮发麻。
将他翻了个身,方南雁覆在他身后,拿过枕头垫在他腹部,楼烟蔷攥着床单,呼出的热气飘散在空中,怎么也高潮不了让他很不适,眼泪无意识地滑落在床上。
方南雁安抚地亲亲他的脸,轻柔地操他的腔口,边哄边干。
随着某一下深入,仿佛操到了另一个敏感的地方,他察觉到身下的人难以克制地呻吟了一声,肉壁骤然缩得很紧,连生殖腔都吸附了一下。
“是这儿?”
方南雁又试探着用力撞了一下,回应的是楼烟蔷压抑着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