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高高在上的楼先生,摆出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
“滚开!”
楼烟蔷攥着床头,想要逃走,可被他按在身下,根本无法逃脱,方南雁挺腰突进,茎头破开层层穴肉,直撞阳心,这次撞得巧,正好抵在敏感点上。
快感一波一波炸开,楼烟蔷绝望地咬住了枕头,浑身颤得更厉害,身后的疼,比不过心里的疼。
方南雁掐着他细瘦的腰,用力地往深处操,茎头磨蹭着生殖腔的腔口。
因为药物作用,生殖腔软化很快,腔口也被他操开了一条小缝隙。
楼烟蔷被他操的肚子疼,双腿无力地往方南雁身上踹,“你出去......我肚子好疼!”
“你以前,也是这样操我的,楼先生,我让你出来了吗?”
方南雁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尖,那里本该带着一个仪器,但在挣扎中掉落了。
他的声音没有经过仪器的过滤,直接低沉地钻进楼烟蔷的耳朵里。
很少有人跟他这样近地咬耳朵,敏感的耳蜗痒得很,楼烟蔷咬紧牙关,肚子是真的疼。
而方南雁还要说这样的话来羞辱他。
他以前可不会说。
方南雁说是这样说,手依旧来到他的腹部,轻柔地给他揉肚子,掌下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
楼烟蔷剧烈喘息着,疼得厉害,而方南雁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一个劲儿地对着腔口磨撞。
“楼烟蔷,第一次见到我时,你在透过我,看别人吗?”
方南雁说着质问的话,手里动作始终轻柔,给他按摩酸疼的肚子。
楼烟蔷皱着眉,被弄得神志不清,方南雁的话,他是听一半,漏一半。
“说,你在透过我,看谁?”
他不介意楼烟蔷心里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人,但他不能接受这个时候,他操楼烟蔷的时候,楼烟蔷心里想的是别人。
视线不断摇晃,身后的痛感越发淡泊,楼烟蔷神智恍惚地说道:“班长......”
“重新说。”
他说着,一记深顶,茎头重重地碾压敏感点和腔口,痛和爽同时鞭笞着楼烟蔷敏感至极的神经。
他咬紧了牙,才没发出声音。
脑子里已经无比混乱,现在究竟是在哪里?好像是在军队里,又好像是在执行任务的山里。
身上的疼,像是爆炸后的余波造成,又像是有人用利刃破开了他的腹腔。
他恍惚。
身上很重,好像是背着班长求医,可他转过头,看到一个模糊的人,衣装整齐地操弄他。
这是哪里?
“你在透过我,看谁?”
“这是哪儿......”
方南雁一愣,看到楼烟蔷满脸汗珠,嘴唇咬出了血,他心疼,但又痴迷地舔舐他嘴边的血迹。
太美了。
他决定换个方式。
“是我们的家。”
他轻轻地操他,他们紧紧地结合,他密密地顶弄他的敏感点,给予他连绵不断的快感。
楼烟蔷迷糊地看着方南雁的脸,眼前人和记忆里的人反复重合,又反复剥离。
“我们是谁?”
他低声问着,被操得头皮发麻,身下缓慢硬了起来,方南雁抱着他,从下往上顶,顺便握住他的性器,轻轻撸动。
“你看我是谁?”
方南雁亲吻他微微张开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尖,湿腻的缠绕。
楼烟蔷和他额头相抵,身前身后的快感太强烈,他根本无法思考,下意识说道:“是班长。”
方南雁手里瞬间握紧,楼烟蔷疼得皱紧了眉头,双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