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晃晃悠悠地回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沉寂地看着漆黑的电视屏幕,肚子饿了,但不想吃饭。
他突然想抽烟,但天太黑了,出去很不安全。
只能饿着肚子睡觉。
未来三天,他过得浑浑噩噩,要钱的那群人,会知道他是谁吗?
方文心会不会已经把他的信息交给了他们?
借陈宁海的手,杀掉一个碍事的弟弟,治标不治本,但那群人会投鼠忌器,短期内不敢轻举妄动。
不用慌。
最终,还是得拔除那群赌博的家伙。
S市的世风良好,到底是哪里会有这群乌合之众?
他百思不得其解,对这座城市的了解,还是太肤浅。
这天晚上,方南雁吃了安眠药,睡得很沉,一个温热的身子钻进被窝,黏在他背后,手越过腰,覆在方南雁胸口。
他迷迷糊糊地醒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嗅到了浓厚的酒香,“楼先生?”
“嗯。”
楼烟蔷深夜前来,想必累坏了,方南雁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和他贴在一起。
楼烟蔷靠着他,很快就睡着了,次日是周末,方南雁习惯八点起来。
而楼烟蔷还睡得很死。
他坐在床边,细细看着楼烟蔷的脸。
这段时间一定很辛苦,脸本来就小,如今又瘦了一圈,五官更加立体。
他没有弄醒对方,自己去厨房做早饭。
热牛奶的香味飘进房间,楼烟蔷在厚厚的被子里伸了个懒腰,软绵绵地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走到厨房,贴在方南雁背后。
“你做什么呢?”
“煎面包片、鸡蛋、火腿,做个三明治,你吃吗?”
“不吃,想喝牛奶。”
方南雁多倒了些进锅里,侧过头,瞧见楼烟蔷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
他笑出了声,这段时间的苦恼和烦闷终于驱散了些。
楼烟蔷自知又被嘲笑了,撇撇嘴,扯下方南雁松散的睡裤,捏着他的左手,按在自己身下。
早晨本就有些躁动的地方已经精神奕奕。
方南雁打趣道:“他可比你精神多了。”
“胆子大了,还笑我。”
他挤进股缝,水淋淋的头部将那洁白的地方涂得一片光泽。
液体做了润滑,他缓慢挤开那小穴,靠在方南雁头上问道:“你最近有好好养伤吗?”
他问的是上次生殖腔受伤的事情。
早就不疼了,方南雁直接忘记了这件事情,“应该是好了。”
他一边做饭,身后的人缓慢撬开他紧致的后穴,撑大到没有一丝褶皱。
方南雁眼神镇定,面红耳赤,听到肩上的人轻微的低吟,配着锅里煎面包片的滋滋声,他心里涨得太满。
他的声音很好听,方南雁听着就硬了。
楼烟蔷今日耐心好,一直开拓到深处,他们彻底结合在一起。
他蹭着方南雁后颈处的腺体,尖牙危险地磨过,撞击越发有力。
他握着方南雁的腰,手游弋到他的身前,抓着套弄了几下,“油会溅到他吗?”
“只要你不、不要太过分。”
紫红的性器在白嫩的腿间进出,带出吞咽不及的液体,顺着alpha白皙修长的腿滑落。
“怎么关火?”
楼烟蔷按着他的腰窝,动作越发狠厉。
方南雁咬着牙,伸手就要去关,却被身后的人握住手腕,“教我关。”
“拧一下......”
敏感点被粗暴地捻过,他险些没忍住叫出声。
楼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