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其?实没必要过来, 转移关注的方法?有许多,光一个引爆地下溶洞就能让监狱长?腾不出精力,他再怎么?喜欢人类消消乐那也得把限定词局限在?囚犯上,然而季序过来了,很难说监狱长?对他的容忍是否来源于此。

季序笑?了笑?,模棱两?可地道:“因为我的工作是劫狱而不是越狱?”

这就是很少有人注意到的一字之差了, 季序从刚开始就没想过置身事外,他制定计划的时候可不敢保证司机会?按照计划行?事,万一这人死?也不肯背叛季序, 那他自?然不会?抛弃筹码,倒不如?说原定计划就是他亲自?出去吸引视线。

在?他们说话时, 季序背后传来发?动机点火声,也不知道司机吓成什么?样, 失败几次才成功, 起步就变成远光灯,两?道光束从季序背后向着监狱正门打来, 将他整个人笼罩在?灼目的光辉下。

季序忍住回头看司机手抖成什么?鬼样的念头, 顿了顿,自?然地讲下去:“我以?为你不在?乎我是谁,不然就问司机了, 他应该跟你讲过我们相遇的经历。”

监狱长?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控,这让季序皱起眉,“等等。”他推了推眼镜,自?我怀疑地低声道,“是我猜错了……他难道没有跟你讲?”

季序罕见地不自?信起来,语气犹豫。

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如?他所料,监狱长?在?暴乱初期就猜到司机身份,甚至搜到了通讯器,按理说他自?然也会?逼问两?人相遇的过程,而季序又对司机鲁莽中的欺软怕硬有所预料,说句不太好听的,司机就是被他放生?的野生?漂流瓶,对面是否愿意接收纯属随缘,但两?边交流的人对他的存在?心知肚明,只有瓶子本?身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