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可当触摸到指尖时,昭然突然浑身一震,从软枕里抬起头,死死盯着郁岸。瞳仁充血似的变红了。
在面试官的死亡凝视下,郁岸舔了下嘴唇,收回手,匆匆翻身背对他盖上被。
“你别这样玩,我真的会控制不住。”他听见昭然在身后无奈地说,嗓音有些喑哑,像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第9章 更多整治下属的手段
郁岸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手脚和膝盖冰凉,只好蜷到一起取暖。隆冬时节的寒冷总会成为一种具象化的苦难,空调的作用微乎其微。
夜深人静,郁岸听见背后的呼吸声从粗重归于平稳,面试官应该已经消气睡着了。
换作普通人,受了如此重伤,还逃亡了半宿,早就撑不住了,面试官的体力要比常人充沛许多。
郁岸努力闭上眼睛催自己入睡,可脑海里一片混乱。以前只有在琢磨实验数据时才会像这样彻夜难眠,不停思考,渴望实践。
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郁岸考虑了很久。关于自己为什么不能对面试官下手的问题。
为什么不能呢,难道面试官能保证自己清清白白,在招聘时一点儿诡计心思都没用过吗?
恶人自有恶人摸,我是恶人我先摸,摸又摸不坏,不摸白不摸。
日近正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眼睛上,郁岸动了动眼皮。这一觉睡得好沉,该十二点了吧。
他翻了个身,可手边的床铺一片冰凉,这让他清醒了些。
郁岸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好多年了,每天醒来,家里总是空无一人,以前早上还能听见邻居出门遛狗的声音,恐怕时至今日邻居也早已搬走了。
走出卧室,郁岸揉了揉眼睛。
餐桌上摆了一盘新鲜烤制的蜂蜜小面包和一杯热可可,厨房新用过的烤箱和餐具已经擦拭干净。
客厅里堆积的行李杂物已经被收拾得井井有条,书本工具分门别类摆放整齐,连地毯都被吸得一尘不染。
茶几和沙发下的死角也被清扫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