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父亲!”小儿子立即扑到景父身边。
他这不动还好,一动,衣袖上扬,露出了戴在手腕上的家主印信。
七双森冷的眼睛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大长老突然笑了。那笑声让整个景府的温度骤降,庭院里的荷花瞬间结了一层薄霜。
然后,他冰冷的吐出两个字,“搜魂。”
随着搜魂术的展开,长老们?看到了被隐瞒的真?相?。
“好一个虎毒食子。”五长老的声音轻得可?怕。
景父还未来得及求饶,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他最?宠爱的小儿子像破布娃娃一样软倒在地,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正好推门而入送点心的景母撞见这一幕,尖叫声刚出口,六长老的剑便已?经穿透了她的心脏。
“是她!都是这个毒妇的主意!”景父跪在地上疯狂磕头,额头撞出血来,“我鬼迷心窍,我罪该万死!”
七长老缓缓抬起枯枝般的手指,一道金光打入景父丹田。景父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佝偻了下去。
“即日起,你?去马厩当差。”大长老转身时,衣摆扫过景父涕泪横流的脸。
......
昔日的家主穿着粗布衣裳,在臭气?熏天的马厩里被曾经的下人肆意羞辱。
第五日清晨,喂马的小厮发现他用自己的腰带吊死在马棚横梁上,眼睛还死死盯着曾经居住的院落方向。
“晦气?。”接到消息的三?长老正在喝茶,连眼皮都没抬,“拖去乱葬岗。”
“蕴儿的行踪还没找到,我这心啊......难受。”一旁的五长老叹了口气?。
此?刻,他们?最?关心的,自然是那个生死未卜的真?正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