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站在旁边,瞳色极深,他低头脱下上衣,随手扔在一边,一块坐进浴缸里。

水位上涨,晃出层层波浪。

夏棠坐在他腿间,腿心被炽热的性器抵着,艰难地在水雾里喘息。

穴口早就肿了,两片阴唇可怜兮兮地泛红外翻,身后人的手指插在里面,翻搅着,引出小腹里的精液。

热气凝结在在瓷砖上,变成水滴往下流淌,地板上乱七八糟丢着打湿的衣物。

夏棠靠在他怀里,被他的手指插得仰头绷直了脊背,她挺起腰叫他:“喂不要……你出去……我自己来……”

指节在甬道里微微屈伸下,她的抗议就被搅得失去下文,只剩唔呃的低吟。

陆霄紧绷着腰腹,指节一寸寸没入,一边摸索着内里的褶皱,一边低头在她耳边安抚:“……别乱动,马上就好。”

手指碰到小穴里敏感的软肉,让夏棠低低抽气,水波被搅动得哗啦啦作响。她边喘息边忿忿:“……你每次都这么说,结果每次都……唔”

腿心颤动,又涌出大股潮液。

? 第 64 章 64.钢琴与热气球

马上就好的意思是指,从浴室里出来是大半个钟头后。

这家伙又用她的大腿射了一次。

夏棠的睡意都被搅得差不多消失,被他抱进衣帽间,套上一件新的T恤衫。

长度正好能一直盖到大腿。

陆霄湿着头发赤裸上身,一身漂亮又纹理清晰的肌肉被灯光照得明晃晃,脊背线条生机勃勃,从衣柜里随手翻出一件白衬衫,穿在身上,一颗一颗扣上衣扣。

挂在衣柜里的每一件一副都熨得平整挺括,他的人也跟着落拓挺拔起来,撑起衬衣利落的轮廓,头发和眼睛被水洗濯过般墨黑如新。

神清气爽得完全看不出刚刚才折腾了数个小时。

夏棠心里不平衡。

她环着这人的脖子,被抱出房间,小声嘀咕着抱怨:“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被折腾得够呛,你却一点事都没有?”

走廊墙角壁灯的光线柔和照亮前路,陆霄轻轻松松地横抱着她说:“因为你缺乏锻炼。”

“这哪里是我锻炼太少的问题,”夏棠不满,坐在他臂弯里晃晃腿,“这明明就是你锻炼太多的原因。”

“而且今天可是我生日。”她又说。

“还不是因为你先坐到我腿上。”陆霄低声反驳。

“你就不会拒绝么?”夏棠说,“你还说你的脑子里不是全想着那件事。”

“我进去的时候你又没说不好。”

两个人压低声音,在静谧的走廊上你来我往地互相指责。

琴房在楼梯转角处,佣人的疏忽没有关浸门窗,大门被风吹开,经过时可以看见飘起的窗帘,和窗边孤零零摆着的钢琴。

陆霄忽然抱着她停在琴房门口,看向里间,问道:“想不想听钢琴曲?”

夏棠愣一下:“在哪?你说现在?”

他垂下眼睛,挺秀的眉骨和眼眸都沉在一片暗色里,目光穿透阴影落在她脸上,开口说:“是。”

夏棠被安放在琴房里的软凳上,看着陆霄在钢琴前坐下试音,她有点迟钝地反应过来,原来真的是他亲自弹琴。

陆霄是有过钢琴老师不错,但夏棠一直觉得这架钢琴放在宅子里只是个摆设。

这家伙看上去就像和音乐或者艺术完全绝缘。

钢琴的纯黑漆面被庭院的灯与星光照亮,映着一层霜白色,陆霄坐在朦胧的星光里,衬衫长裤,脊背笔挺,泛白的霜色停留在漂亮的眉眼上。

月芐

手指搭在黑白琴键上,随意敲击出小段乐曲,琴弦振动,干净的音色透过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