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夏棠背靠着门,瞪他,“再说,人家怎么招惹你了?”
“他碰了你。”陆霄凝视她的眼睛。
“就为这个?”夏棠理直气壮地看回去,“你没看见人家腿受伤了吗?”
陆霄脸上的线条绷得越发坚硬,这个理由显然不够。夏棠叹气,扯着他的制服外套,踮起脚吻他。
这家伙脾气又坏又不好搞。
唯独接吻从来不会拒绝。
唇贴上嘴唇,她所拥有的空间更狭窄,窄到耳边最清晰的声响变成对方的呼吸声。
陆霄低头躬身将她压在门上,木质门板包了一层铁皮,靠上去的触感冷冰冰,透过衬衣紧贴脊背,夏棠的右手仍被他握在手里,视野骤然狭窄。
他另一只手撑在她侧,舌头撬开她的唇齿,略带蛮横地探进来,汲取体液,汲取空气,搅弄得舌根发痒,舌尖相抵在一起。
细碎的、汨汨的水声响起。
夏棠被亲吻得背不断往门上靠,抓住他的胳膊,泛白的手指将黑色制服衣袖抓得发皱,舌头被迫湿漉漉地交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