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眸光黑沉,抬起胳膊肘横在门框上,挡住她进门的路。

“喂。”夏棠叫他,眼睛都快要垂成死鱼眼,抬头指着自己眼睛底下的黑眼圈,“我应该很想见到你吗?是谁害得我连觉都没办法睡好。”

陆霄一顿,压低眉眼,轻抿起嘴唇,勉为其难认错:“昨天晚上的事,我道歉。”

“还有呢?”夏棠问。

陆霄蹙起眉峰,下颌弧线绷得很紧,似乎下一秒就要发作,但还是屈尊降贵开口:“我以后不会再主动在学校里找你。”

夏棠“哦”一声,同意接受他的道歉。

陆霄仍然横在那儿,居高临下问:“所以,你还在生什么气?”

他问得理所当然,好像只是在单纯的困惑应该也确实只是在单纯的困惑。

“我没在生气。”夏棠深吸气,“我只是单纯不想见你,懂吗?”

说完,径直走进房间,关上房门,咔嚓一声,从内侧落了锁。

留他一个人在外面对着冷冰冰的门板。

周五的课间,大家忽然都开始讨论起一个名字。

A班的林清让终于要回到学校,听说他之前半年都在澳洲参与家族生意,作为家族长子跟随父亲学习经商。

明明都是同龄人,但已经跟他们隔开了一整个世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