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飘进耳道,神经酥麻发软,她颤了一下。

“别发神经了。”夏棠说。

陆霄稍稍撑起身体,弯起脊背,低头看她的脸。

房间里一片漆黑,即使贴得再近,能看见的只有模糊不清的轮廓,唯有视线穿过黑暗,看着却格外清醒似的。

他忽然说:“我很想你。”

声音听起来也很清醒。

四周静了一下,然后夏棠才声音低低地开口:“你有病吗,我们下午才见过。”

身上人仍然目光灼灼地悬在那儿盯着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夏棠没办法地先认输:“我承认你不是麻烦,你一点也不麻烦,可以了吧。”

“晚安。”他又固执地说。稍微和她分开一点,皱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