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修长且凛硬,从下面压住她的。
夏棠试了试,最后还是没抽出来。
只好就这么和他交握。
列车隆隆地前进。
到终点站时他们下车,地铁站外两百米远的地方就是海边,咸腥的风迎面吹过来。街边空荡荡的,比夏天的时候人还要更少。
海水浑浊拍打着碎石嶙峋的海岸,和中午比起来,潮水已经退得很低,只剩拴在岸边的旧渔船孤零零搁浅在海滩上。
夏棠拉着人走下马路,鞋底踩着不平整的石块。
“你看。”她先几步过去,指着远处的海面,“那边就是海。一直这样过去,比世界上所有的湖加起来都要大。”
她转过头,神采熠熠的样子,像是整片大洋都在自己家后院。
于是陆霄也只是微微抬额,低低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