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不断用硕大饱满的龟头碾磨着封行云的敏感点,不多时便将那紧窄的小穴磨得松软湿润,封行云因疼痛而僵硬的四肢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等渐入佳境后,薛灵羽循序渐进地恢复了原有的速度,肉根开始大力地捣弄后穴,同时他双手不作停歇,左手不断拨弄封行云的肉珠,右手则是并拢三指疯狂肏干花穴。
封行云被这前所未有的三重快感逼得快要疯了!在薛灵羽激进的攻势中,他所有的理智被快感的冲击得溃不成军,整个人都失控地痉挛起来,喷潮时激射出的淫水甚至形成一道夸张的水柱冲打在对方的胸膛上。
向来爱洁的薛灵羽见到这一幕不仅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嫌弃,反而亢奋得不行,他气喘如牛,瞳孔都因过度激动而扩散放大,他控制不住地凶狠覆上封行云的身体,再掀一室旖旎春色……
第七十章 云子睡完就跑不认账,对比拉踩两攻床技
封行云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他遭泰山压顶,任是使尽千方百计依然动弹不得,直到胸腔中的空气快被挤压殆尽,濒死感才终于激发了自身的保护机制将他唤醒。
待一脸痛苦地睁开双眼后,封行云的心脏还因方才的窒息体验而狂跳不止,足缓了好一阵才恢复清醒。
醒来后,封行云发现自己之前一直赤裸地趴睡在床,而梦中压着他的“泰山”也不是别人,正是同样赤身裸体的薛灵羽。
薛灵羽呼吸均匀,气息绵长,紧贴着他后背的胸膛如今正规律地缓慢起伏,看样是睡得极香。
床上的枕被早在这些天一场场欢爱中不知了去向,凄寒的冷夜里,薛灵羽就像一床暖烘烘的柔软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本来该是件挺舒服的事--如果薛灵羽没有一边握着他的胸乳,一边还将肉棒插在他穴里的话。
也不知这些半神都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个个器物粗长如驴屌。
封行云想起自己以前曾怀疑明月卿患有罕见的巨阳症,但现在看来是自己误会了……误会巨阳症了,此病恐怕在半神中并不罕见,否则他怎么会一连倒霉撞上两个?
封行云硬撑酸软的身体想把人掀开,昨晚他不知被薛灵羽内射了多少回,眼下刚将鸡巴推出,被肏成圆孔的肉洞随着呼吸收缩,一时还有些合不上,花穴里头被堵了一夜的浓精就这么潺潺流了出去,跟失禁似的。
封行云再是心大这会儿也被臊得脸皮通红,他勉力摒弃羞臊,暗暗算了算日子,才惊觉打从薛灵羽强闯卧房上了自己的床后,竟已过去了整整三日!
这段时间自己日日遭受薛灵羽奸淫,无论睁眼闭眼,不是正在被肏就是即将被肏。
封行云至今仍记得,初夜那晚的后半程他因实在扛不住而沉沉睡去,昏睡前他本想着熬过今晚就好。结果第二日他还尚未苏醒,就感觉下身传来一股酥热快感,麻木的大脑迟钝许久,才意识到薛灵羽竟是天还未亮就又在舔他了!
他顿时深感崩溃,可无奈身体已被耗尽力气,于是只能听天由命地闭上双眼,任由对方胡作非为。
薛灵羽像是极其沉迷于吃穴,舌头顶、挑、钻、弹,无所不用其极,偌大的房间中一时只能听见他舔弄时发出的渍渍水声。
封行云原本不想再做,可后来也被舔得有些情潮翻涌,觉得自己里面又烫又痒,便忍不住用小腿催促似的轻轻蹭了蹭薛灵羽的腰。薛灵羽登时大受鼓舞,舔得愈发上头起劲,没一会儿,便将舌头换成了更加粗壮火热的东西狠狠捣了进去……
虽然对方恐怖的情欲在三日中时常令封行云生出会被做到精尽人亡的忧惧,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薛灵羽年纪不大,床上功夫却极佳。
明月卿也粗也长,但大多时候只晓得闷头蛮干,很少照顾自己的感受。莫说舔穴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