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封行云撑着一股劲儿努力暴喝一声。他那实则细若蚊蝇的一声吼在偷摸做着见不得光的事的薛灵羽听来却如惊雷炸响,一时间薛灵羽像个初次行窃便被人当街逮个正着的倒霉笨偷一般吓得直直后仰,一屁股跌坐在地,巴掌大小的俏脸登时又红又烫,若是敲个鸡蛋放上去怕是不多会儿便能熟透了。
薛灵羽在那被惊吓得一时不敢作声,无疑就给了封行云更多反应的时间,也就是这会儿封行云才惊觉自己双腿一片清凉,竟是方才意识不清时遭人扒了裤子!
反应过来这点他瞬时怒火冲头,封行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恨自己先前看走了眼,他勉力闭紧了被掰开的双腿,勃然大怒道:“薛灵羽,没想到你竟是这样卑劣下贱之徒!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我要皱下眉头我跟你姓!但你休要用这种卑鄙无耻的阴毒伎俩辱我!”
到底是自己行为不端不占理在先,薛灵羽见封行云苏醒本是有些惊惶失措的心虚胆怯,他原打算先好声好气同封行云将误会解释开,再来处理他二人的恩怨,可谁想封行云却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将自己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顿,薛灵羽可从未受过这等委屈,他当即便被骂得恼羞成怒,也跟着火大道:“封行云,你这半男不女的恶心怪物有什么资格训斥我!是你自己先莫名其妙长出这么个东西在腿间,那我因此怀疑你有诈,所以想要探明真相有什么错吗?怪只怪你自己从前品行不端,失了信誉,我如今就算未经你允许擅自烧了你的裤子进行检查,那也是理所应当,是正大光明!”
封行云如今正是虚弱之际,面对薛灵羽这毫无逻辑的倒打一耙他肚中有千万句脏话想要骂,可他一动气便呼吸急促难以喘匀,胸口更是气闷得紧,犹如压了千斤重的巨石,因而面对薛灵羽的泼脏狡辩,封行云一时只能咬紧牙关,沉默地怒目而视。
而薛灵羽见封行云一副被自己说中所以无法反驳的模样,原本的三分委屈瞬间便翻了好几倍,他真的长这么大还从没被谁这样指着鼻子痛骂过、污蔑过,而且封行云还因此将腿遮起来试图掩盖证据,害他不能再看,薛灵羽一时就跟陷了魔怔似的不断极度不满地喃喃低语埋怨道:“分明就是你的错,居然还因此诋毁我……明明就是很恶心啊……我都还没盘问你一个大男人故意寡廉鲜耻长出那样的东西是何居心,你却有脸恶人先告状……好恶心,真是恶心透了……”
“士可杀不可辱!多说无益,薛灵羽你要真是条汉子你就直接动手吧!”不愿再听面前这阴险小人一番颠倒是非、胡搅蛮缠的诡辩,封行云不耐烦地打断后,便闭紧双眼做出引颈就戮的姿态。
薛灵羽猩红的一双眸子简直快在封行云脸上盯出两个洞,他着实被封行云气得不轻,粗气喘了好半晌才终于恢复了片刻的平静:“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让我杀你,我就杀你,当我是你的狗吗?封行云,激将法对我不管用的,你既然一心求死,我就偏不让你如意!你很怕你腿心长的这畸形穴被人发现吧?那我今日就非要将你这怪物的死穴大白于天下!”
他话一说完便义愤填膺、当仁不让地俯下身子拽着封行云的脚踝就将人暴力地拖到自己身前,封行云的奋力挣扎在薛灵羽面前显得极其微不足道,因而薛灵羽丝毫不顾对方的反抗,强行分开了封行云的双腿。他重新跪坐在封行云身前,炙热的手掌想也不想地直挺挺贴着阴阜,压住两瓣莹润的蚌肉便发了狠地揉弄上去!
封行云那儿本就生得十分敏感,如今上头又添了些细密的伤口,冷不防遭那火热的大掌一贴立时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似的呜咽,他这猝不及防的一喘听得薛灵羽额头登时冒了些热汗出来。
其实在刚入宗门不久,薛灵羽就隐约听得传闻说内门有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但凡谁对那婊子有一星半点的利用价值,他都会廉价地倒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