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跨在沈鸿身上,坐稳之后沈鸿也不客气,拉着他的腰将人?往怀里揽紧,压着他的腰肢让他紧靠向自己。
林飘微侧头贴上去?,轻声:“看我今天不亲死你。”
沈鸿惊讶了一?下,旋即又轻笑了一?声,并未说话?,由着林飘亲上来。
林飘觉得这小子实在太会说话?了,这种氛围下还不断的说加码情话?,很难不叫人?激动起来。
林飘贴上去?,又亲又摸,手在他脸颊上流连,摸着摸着便摸到了他的侧颈上去?,指尖下能感受得到沈鸿跳动得很强烈的脉搏,一?下一?下就像他的心跳一?样。
林飘手指微动,摸向他的喉结,感觉到沈鸿的喉结在指尖下难耐的下沉,随即手便被?捉住了。
接吻这件事,还是得看沈鸿,最后林飘没亲死沈鸿,倒是要被?沈鸿亲晕乎了。
林飘倒也不回避沈鸿的侵略性,如果说一?开?始他还会想要回避,觉得有些?抗拒,现在已经接受了沈鸿在感情中就是这样的性格和角色,他在朝堂之中都是喜欢把一?切事握在手中有十成把握的人?,在感情中即使为他做小伏低,该有掌控欲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
大约,是他更?信任沈鸿了吧,不止是亲人?之间?的信赖,作为一?个伴侣,沈鸿这样对他,他也该给沈鸿足够的信任了。
林飘感觉脸上有些?凉凉的,在他怀里抬头看了一?眼天,站起身摸了摸脸颊:“好像有点下雨了,我们进?屋去?吧。”
天色已经不像中午时那么好,天气转阴,昏暗的天空中被?吹来了一?片片乌云,笼罩在上空,看着有些?乌压压的。
沈鸿点头,起身去?收拾了一?下院子里的椅子,别人?的小茶桌和椅子走的时候都由院子里的人?收拾好了,只他俩的小茶桌和椅子还留在外面。
林飘搬了一?条椅子放在檐下,沈鸿已经走了两趟来回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沈鸿在檐下看了一?眼天空:“晚间?雨,第二日会很清爽。”
林飘笑了笑,傍晚下雨都被?他说得像为他而来的吉兆一?样。
“你再教我下会棋,等雨停了再回去?吧。”
“好。”
上京夜雨,沈鸿有了借口逗留在林飘的院子里,在他屋子中,听?着夜雨敲打?屋檐,水声潺潺流淌,二皇子也被?困在了首辅府上。
白若先看着外面的雨渐渐有些?落大了:“殿下待雨小些?再离去?吧,再下一?局。”
楚誉微微点头,两人?随意盘坐在蒲团上,衣袂铺散开?,对坐在一?方棋盘两边。
白若先将棋盘上的白棋一?颗颗捡了起来,楚誉也将黑棋收敛,然后在空白的棋盘下,又是一?局新的轮回。
“棋如人?生,殿下的棋有些?过躁了,棋子应该稳妥。”
白若先落下一?子,淡淡然道?:“棋要下活,人?要用死。”
他话?音落下,两人?便不再说话?,淡然的继续这这一?棋局,楚誉知道?白若先在说谁。
他在说沈鸿。
白若先继续下着棋,神态如同在参悟机锋一?般,不动如山。
他知道?太子听?不进?去?,但他是辅佐太子的人?,该说的话?他得说,该提点的也都得提点,至于太子如何决断,他无法左右。
沈鸿此子,是大才,但就如同绝世名?驹,如果不能驯服得死心塌地,那就得慎重驱使。
沈鸿看着温和无害,智谋双绝,他的计谋也都是阳谋,只要是和他同阵营的人?,永远不会被?他损害到分毫利益,就这一?点,就足够沈鸿立于不败之地。
但沈鸿的心,却有半颗是狼子野心,他在县府时和韩修温朔结交,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