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哥儿听赵若风这样一番分析,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说道:“也?不知道他们能相想出什么新点子来,到时候他们想出来了,我们依旧拿来用,他们的点子胜不过我们的手艺,任他如何琢磨,也?是白做功夫,都?是徒劳的。”
赵若风摇了摇头:“他们既然躲在自?家院子里研究这个东西?,恐怕便是怕自?己知道,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到底在琢磨什么东西?,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打算,但?前面他们已经吃了这么多次亏,这次一定会想个办法来防范我们,不然他们做这么多功夫也?只是给?我们做嫁衣,林飘这样性子的人,肯定不会甘心。”
“那怎么办?坊主?,你是不是有些太忧虑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是一个林飘而已,他就算想出了什么了不起的样式,难不成?还能凭一个样式翻了天去?”
赵若风依然摇了摇头,他很忌惮林飘。
不是因为别的,因为二?皇子瞧上过林飘,虽然也?就是瞧上了那么一两眼的功夫,但?他视林飘为敌人,很大的敌人,想要赢他,并且要赢得足够漂亮。
不然不足以向二?皇子证明,他是这上京中,能为他将事情做得最好的哥儿。
“这件事得让人去打探清楚,看看林飘到底是在做什么,要知己知彼,不可能就这样等着?他把事情琢磨清楚了,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林飘在府里带领丫鬟们做绒花做得如痴如醉,因为现?在他的院子已经成?了生产线,林飘坚持不让大家随意挪动,也?不让沈鸿过来,不然每次沈鸿一过来,大家不是忙着?端茶倒水服侍,就是该退下的退下该回避的回避,大半个时辰都?没办法有任何产出。
沈鸿被林飘晾了两天,知道他在绣坊的事情上受到了阻力,现?在正在想别的法子渡过难关,便少了过去找他的次数,但?持续了几天之后,山子便开始到林飘这边来请林飘过清竹院去吃饭了。
林飘在院子里闷了好几天,正好山子来请,便跟着?过去,走上那么一小段路也?算活动筋骨。
走进院子里,踏入屋子,桌上饭菜已经摆好了,沈鸿就坐在桌边等着?他。
桌边放着?两碗盛好的饭,林飘走上前一屁股坐下,扭了扭自?己发酸的脖子,这几天天天都?在盯着?做绒花的事情,虽然感觉也?没做什么体力活,但?可能是运动不足,身体没活动开,肩膀有点僵硬,扭动起来酸酸的。
“可是身子不适?”
“肩膀痛。”
“先吃饭吧,夜里用热水敷一敷。”
林飘点点头,一边慢条斯理?的吃饭,一边说起做绒花的事情,倒不是他想慢条斯理?,一直在操心绒花的事情,感觉胃口都?弱了下来。
“今日胃口不佳?是菜色不合胃口吗?”
林飘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没有,都?挺喜欢的。”
林飘自?己感觉不明显,被沈鸿一说才发现?自?己饭量都?小了一半。
“可能是一直在做绒花的事情吧,感觉这几天一直呆在院子里,忙起来也?是坐在小桌子后面,或者?四处看看,活动得少了,肚子便不饿了。”
“那饭后出去散散步?”
沈鸿记得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林飘到了傍晚有时候乘着?天还没黑,借口要出去找点吃食,抓一抓鱼翻一翻螃蟹,便说是为他去找吃食,然后出去玩上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手上什么都?没有,只说螃蟹太小了他放了,沈鸿每次都?说嫂嫂辛苦了,心中却想他惯爱嘴上唬人,只是贪玩罢了。
后来到了县府,他一天不知道要跑出去多少次,都?说是有事要办,总之是闲不下来的,后来到了州府也?这样,哪里有热闹往哪里扎,让沈鸿想起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