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傲慢,对吧?”
就像是当世最强的一封战书。
明明白白地将自己的弱点昭告天下,而没有销毁。说明他并不在乎天逆鉾会不会再次落入敌人的手中,也并不介意再经历一次当年那样的恶战。
……不如说,在期待着当年那样的恶战。
老婆婆似乎被这样的解读震住了,良久才道:“……那么,世上有能力接住这封战书的,恐怕也只有包括您在内的寥寥几人罢了。”
“我对此可没有什么兴趣。”夏油杰失笑,“那个人五条悟,如果有机会较量一下,倒是无伤大雅。但他既然是祓除过特级咒灵的咒术师,就是我的同伴。”
虽然这个同伴飘飘渺渺的就像是在天上,十年来只出过几次门就是了。
夏油杰竖起食指,将老婆婆的注意力引回当前的情况:“现在的问题是我在这十年也研究过不少咒具,天逆鉾也好,黑绳也罢,所利用的特殊能力,归根到底还是咒力就像祓除咒灵,最好也是要使用咒力一样。”
“凭空消灭咒力的所谓‘神器’,理论上是不存在的。”
“……”
说到这里,老婆婆脸上的慈祥已经完全消失了。
“那么,眼前这扇门里面是什么呢?让我猜一下,束缚阵法?”
“轰!”
老婆婆像融化的蜡像一样消失在原地,大门打开了。
驳杂的信息素瞬间涌了出来,随后,是数十个实力不弱的Alpha咒术师。
“投降吧,诅咒师!这个院子里都是我们的人,你坚持不了多久的!”
“……”
还真是,意料之中,有够卑鄙的手段。
虽然已经提前打过了抑制剂,但夏油杰打了个喷嚏,还是被熏得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