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取走它们,到了那个时候,只需要交给那个人就好。恰好,我认为在那之后,正是我们部落摆脱这个束缚的时机。”

“……”

夏油杰沉默了。

前世,他没有来到这里。

如果残魂状态下的他没有记错的话,来了这里的人是悟。

他是为了销毁所有黑绳而来的,而这个部落当然也交出了所有的黑绳。

这是少见的能够破开无下限的咒具,五条悟当然尽量会避免能够威胁到自身的东西存在。夏油杰赞同这份谨慎,但他们的敌人却反其道而行之,利用了这份谨慎:

最后,关着悟的狱门疆的钥匙只有两个:天逆鉾和黑绳,全部都被悟自己销毁了。如果不是悟的学生找到了其他方法,他恐怕永远也出不来了。

……这可真是一个,黑色幽默。

夏油杰绕着那个古老的,满满当当刻着名字的石碑研究了很久,最后问:“……外人的名字,也能够刻上去吗?”

祭司还没有说什么,米格尔便开口了:“喂,夏油,你可要想好了。这个东西是一个可怕的誓约!一辈子要保守秘密的诅咒!”

就算目前看来,这个誓约除了要保密之外没有别的约束,但谁愿意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要命的‘束缚’呢?

夏油杰笑了:“是吗?那就来诅咒我吧。”

“就算你说想要尝试解除这个誓约,但这件事本来跟你没关系吧?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米格尔难以理解。

祭司点点头:“预言的因果已经结清,我们将黑绳交给了前来此处的强者……部落的年轻人已经不再将名字刻在石碑上,而我等老朽也早就打定主意在这里终老您不必如此。”

夏油杰摇了摇头:“我并不仅仅是为了帮助你们。在遥远的日本,有一个和这个誓约相似的‘束缚’。我必须弄懂它的原理,才能够帮助一些同类。”

如果不想办法解决那个‘束缚’,哪怕悟最后成功改革了咒术界,留下的‘窗’仍然无法摆脱他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