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更胜一筹。”
柳姳音声音清甜,像是有法术一般,让裴瑞谦心中的不快扫去:“你当真这么认为?”
“自然,殿下的英明神武无人能及。”
说话间,柳姳音发间的一根簪子似乎要往下垂落,裴瑞谦很自然地抬手帮她扶起,轻轻地插进她发丝中。
“多谢殿下。”她轻笑着,眸光清亮,看得裴瑞谦心头一动,眼神逐渐迷离,手将要伸出去攀住她洁白的手腕,突然间,一壶酒抢先摔在柳姳音的皓腕处。
侍女本是送上葡萄酿,却不知为何脚下一滑,托盘里的葡萄酿顺势砸在柳姳音手臂上。紫红色的酒液在她手腕上蔓延,染红了原本水蓝色的衣袖,格外显眼。
“混账东西,怎么做事的!”裴瑞谦气愤地甩了那侍女一巴掌。
侍女赶忙跪下来求饶:“瑞王殿下饶命,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姑娘随奴婢到后院,换身干净衣衫……”
裴瑞谦还想骂什么,被柳姳音拦住了:“算了殿下,她不是有意的,眼下还是赶紧换衣服,不要误了正事才好。”
他没再责骂,柳姳音跟着侍女到后院的一家衣帽房中。
“这里的衣服都是新的,什么尺寸的都有,姑娘随意挑选,奴婢在外面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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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有什么事情还请吩咐奴婢。”
侍女退去,柳姳音才在这各式衣衫里挑了见合适的,她把外衫褪下,看着被染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有些叹息:“真可惜,还没穿几次呢就不能要了。”
“再给你买就是了。”
只有她一人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一声低沉的男声。
紧接着,一个坚实的胸膛贴上柳姳音的背后,她努力地想甩开对方,一只手臂却圈住了她的腰。
“殿下怎么在这儿,”柳姳音挑眉问,“是早知我会来,提前在这里等着?刚刚的意外,是殿下刻意为之?”
裴璟辞鼻尖埋进她的颈窝里,一股馨香扑鼻而来:“阿音果然聪明。”
他另一手捏住柳姳音的手腕,刚刚被洒上的酒渍没有完全擦干净,如雪一般的细腕上残留着淡淡的粉色。
他视线凝住,想到刚刚那畜牲令人作呕的眼神,一时难忍,竟低头狠狠地吮着她的手腕,丝丝酒甜沁如舌尖。
柳姳音挣扎:“殿下……”
“这里没人。”
他扯着她跌到一旁的榻上,握紧细腰,肆无忌惮地在这无人处撩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