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过?去,眼珠一转,仰起头补偿似的在他脖子上落下一个吻,湿软的唇瓣软绵绵的,贴在裴璟辞的喉结上,只是短短一瞬又随即离开?。
裴璟辞阴郁的眼眸忽然一亮,鸦睫颤动,喉结被她亲得不由自主上下滚动,身体里最后设防的一道线被人猛地触碰抽离。
这种触感即便很轻,但带给人的刺激却异常明显。周身血液在流淌,麻麻的感觉涌上他的脑海,裴璟辞呼吸一滞,抓住她的细腰将?她拖了过?来,一手拉住她的腿,将?她身体放到自己腿上。
“要是不能现在开?始,就不要亲。”他眼底晦暗,沉溺着情.欲。
本意是想安慰他,没想到竟然惹祸上身,柳姳音咬住唇,眨着眼睛与他对视。
他低头,亲吻来得更加激烈,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刚刚抽出手指再度回归,却比方才活跃了许多,搅得柳姳音不安生。
这次,不光一处衣衫湿了。
柳姳音被吻得晕头转向,连桌上的纸笔都没收拾,就被带去了湢浴,衣衫被一件件剥离,最终无力地倒下。
裴璟辞握住她的脚踝,眸色幽深,欣赏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兴奋地问她:“阿音今夜想何时睡?”
柳姳音直接哭了出来,泪眼婆娑,面若丹霞,一边用手擦着眼泪,一边嘴唇微张,在一阵阵刺激下,极为困难地吐出两个字:“早点……”
“早?那可由不得你。”裴璟辞勾唇。
他很了解柳姳音,了解她的所有,所以他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倾身低下,她的哭声越发不受控制,娇喘连连,被折腾得四肢百骸都要散架了,抓着裴璟辞央求着他放过?,可这哪里是她决定的呢。
这一夜,又是天快亮才歇下。
柳姳音躺在锦被里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见裴璟辞在她耳边问:“阿音舒畅吗?”
“舒畅。”她迷迷糊糊答,裴璟辞满意地在她耳朵上亲了一口,然后将?她搂紧了些。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刺激,好在裴璟辞并不是每夜都找她做这种事,柳姳音有时觉得他们就像寻常夫妻一样。
随着明月阁在京中?名声大?噪,权贵们也争相光临,柳姳音比刚开?始还忙。
抚宁郡主薛灵羽特地定了一间上等房,似乎是和重要的人见面,传言抚宁郡主骄纵蛮横,柳姳音担心旁人侍奉不得体,得罪了她,便自己亲身去送茶。
然而一推开?门,柳姳音便看?见端坐桌前与薛灵羽谈笑?风生的裴璟辞,她进来时,裴璟辞眼底的笑?意还未尽。
原来薛灵羽要宴请的人是裴璟辞啊。
柳姳音愣了一瞬,随即不慌不忙地把茶水送到他们桌前:“贵客常常我们店新到的茶,这茶馨香醇厚,别家店里都没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