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但是一般来说都无济于事。他被掐着腰肢躲无可躲,被内射的时候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又松了一口气般软下身,结果又被托着小腹抬起来,还挂着粘液的硬热性器又一次塞回到他体内。
第二次做完的时候伊卡洛斯整整花了三分钟才缓过神来。导演在监视器后面看着回放,时不时拍一下旁边的芬里尔表示赞赏,没人理会差点被干晕过去的伊卡洛斯。他已经习惯这幅场面了,刚准备起身,突然有一只手摸上他的脸颊,还为他披上了一条毛毯。这是一只女人的手,他抬头往上看去,发现那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女人,手里夹着一支女士烟没有点燃,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伊卡洛斯对吧?”她抚摸了一下伊卡洛斯乱七八糟的脸颊,“我有事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