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的付费牧师也不少,一般人冒险都会带个牧师,除非是特别严重的伤病,不然牧师都能治好,但他们看上去并没有缺胳膊少腿,却还是在上面休养了一阵。于是他们推测这几个人或许多多少少在和妖异的战斗中受了点伤,但是并不严重,这几天也恢复了元气,晚上正巧碰到他们在下面喝酒。
四人互相对视一番,决定推出娜塔莎上去攀谈。主要是他们队伍里的成员都是男性,要是一个男人上去搭话他们还真不一定搭理,而娜塔莎是个漂亮女人,再怎么样也会意思意思回答两句的。
伊卡洛斯看见娜塔莎端着笑容走进去,没一会就把每个人都撩拨了个遍,还假装喝了一杯酒,把傻男人们哄得心花怒放,然后非常潇洒地回来了。
“简单得跟拧开水龙头一样,哼,男人,喝了点马尿就把自己当回事了,”娜塔莎轻蔑道,“问出来了,确实是杀妖异掉落的,但是根据他们所说,这种玩意还不少。”
科尔温用刀叉划拉肉块的时候顿了顿,“还不少?什么意思?”
“每当他们击杀稍微难缠一点的妖异时都会掉落这个东西,总总大概收集了有三四块吧,”娜塔莎也跟着坐下来,“不过他们还说有人也在收集这种水晶。”
“哦?”芬里尔插进一块肉塞进嘴里,“有说是什么人吗?”
“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那人总是蒙着脸,每次都约定好时间过去交易就行,而且报酬很丰厚,”娜塔莎道,“我倒是觉得我们暂时没必要主动出击,如果对方的目的是为了收集水晶,那么迟早也会注意到斩杀妖异的我们。”
伊卡洛斯点点头赞同了他的观点,随即突然放下手里的餐叉,回头到处看了看。
“怎么了?”芬里尔也转头看来看去,“有什么异常吗?”
“总感觉有人在看我们,”伊卡洛斯摇了摇头,“可能是错觉吧。”
芬里尔别的不说,耳朵还是很灵的,又有一种依赖于直觉的敏锐,既然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那想必也没什么大事,有翼人在这里容易被多看两眼也是常有的事。